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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重夢境也不是為他建造的。
恍然大悟。原來這,才是一場最大的騙局。他這樣想著,一劍斬斷那人的袍袖,從此恩斷義絕……
……驚醒的時候,一身冷汗,風一吹,猛地打了個哆嗦。夢一下子就飄遠了,明明幾秒前還身臨其境,現在想起來卻好像假的一樣。看看四周漆黑,投身回現實中這座渺小卻具體的小樓來。
這一生浩浩蕩蕩,大到曠世之戰,小到點菸餵飯,真是什麼都經歷過,也都真實深刻。記憶一旦繁重,就都變得輕飄飄了,生死都不算個事,所以靈人也就比凡人鐵石心腸些,六千年都可以一眨眼就流水賬一樣過去了。可是近來竟然頻頻感到心情有所波動,突然覺得有些奇妙。
那人長什麼模樣來著?夢裡還那樣清晰,一眨眼工夫又忘了。說起來,早已經沉寂了幾千年的人和事,就算當初刻骨銘心,於他漫長生命來說也只不過是過客,過客也算不上了,因為已經淡忘得細節都記不清了,想起來不喜不悲,心緒不見波瀾,好像看史書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歷史事件一樣。這人這事,也就只能偶爾出現在夢裡一驚一乍吊吊他胃口罷了。相比較而言,現在倒是更關心樓上那凡人的屁股。
風瀟甩甩頭起身,想回房睡覺,才想起房間裡大床現在被他爹給佔了。因為給權威醫生診斷過,說常有至親的人對病人說話植物人沒準兒也能醒,於是納蘭德性就將風瀟掃地出門了。低頭看看自己因為剛睡飽而昂首挺立的下身,褲子都給頂得懸空了,暗罵一句自作孽,當時一腳踩死納蘭紳多好。
趕明兒把個小展廳改成臥室吧,不然沒地方解決私事啊。
一邊盤算著一邊輕手輕腳推開納蘭德性房門,床頭燈亮著,納蘭德性睡了。小床挨著大床,呼吸的頻率都是同步的,就好像小孩子依偎著結實可靠的父親,就再也不怕噩夢不怕妖怪。雖然父親是個廢人。
風瀟走過去靜靜看了他幾分鐘,下意識俯身去摸他的臉……結果發現個子太高床太低,鞠躬九十度才摸得到,不得勁。於是乾脆撩開衣襬跨到他身上去,撐著枕頭面對面看他。
這樣子就有點太近了,近到看得到他睫毛輕微的抖動。柔和的光線在他眉弓下鼻樑邊投下陰影,光潔白嫩的面板像一盤剛剝好皮的水龍果(類似凡人世界的荔枝而更光滑圓潤),鮮嫩欲滴,逆著光看卻又有一層薄薄短短的白色絨毛,可愛極了,誘人狠狠咬上一口。
而風瀟也確實咬了。只不過在看到他皺眉的一瞬間就鬆了力氣,變成了一個濡溼的吸吮。
納蘭德性睡夢中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得“哼”了一聲。
風瀟貼著他的麵皮移動自己的嘴唇,搔癢一樣,一路來到他眼上,用舌尖細緻地刷過兩條緊閉的縫隙,來來回回幾遍,又沿著鼻樑開始下行,滑過鼻尖落在唇上,輕輕柔柔地親吻他,舌尖淺淺伸入唇間齒外打著圈舔舐逗弄,一隻手也開始探進內衣裡緩緩撫摸,時輕時重揉捻他胸前一枚紅櫻,直逗得那熟睡的人要醒不醒,半夢間已是氣喘吁吁,臉頰緋紅,溼熱的鼻息噴薄在風瀟臉上,自己還渾然不覺地扭動身軀,大腿忸怩地磨蹭著風瀟的大腿,不知是迎合還是拒絕,但看在風瀟眼裡,統統都是淫/靡的勾引,是邀請他侵犯自己。
……這能忍?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第86章 反攻之夢
(八十六)
是個男人就不能忍,何況風瀟這種男人中的戰鬥雞。
一邊懊惱對這凡人*的抵抗力真是越來越差勁了,一邊提一口氣把另條腿也跪上床去。唇齒間已經得到了回應,納蘭德性喘著無知的粗氣微張開口,在這輕佻的折磨中甦醒在即。
風瀟耐心沿著他背心兩片布縫合處將衣服文雅地撕爛,脫光,避免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