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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誰沒事在房頂上溜達呢?又不是農村要曬苞谷。還穿得像個馬戲團的,不會是瘋子吧?要跳樓??
趕緊抄起手機,準備觀察女人動向來決定要不要報警,就見一個人影掠上房頂,蹲在女人腳邊鼓搗了些什麼,好像替她繫鞋帶,又好像給她拉扯被機械卡住的裙子。那一頭漂亮的銀髮,不是別人,當然是風瀟。
或許他是路見不平英雄救美?嗯,算他好樣的。
拉拽了兩下似乎不得力,風瀟乾脆起身扒掉女人身上繁複的嫩黃色長裙,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色外袍罩住女子只剩一層輕衫裹膚的身體,帶著她退離幾步。納蘭德性這才看清,原來女子的裙子被房頂的電機絞住了,再晚一秒她人就要被捲進去沒命了。
心裡忍不住長吁一口氣,說幸好,卻見風瀟一臉緊張,細細打量女子上上下下有沒有受傷,又蹙眉問她話。女子抱歉地吐舌搖頭,笑得格外親切。末了還湊過去親了風瀟臉頰一下。
風瀟沒有面露任何不悅,抱她跳下房頂,接下來視角被擋住了,但兩邊馬路都沒有看到他倆經過,要不是隱身了,就是雙雙進了王建剛的診所。
不知道為什麼,是後者的預感十分強烈。
怎麼看都不像是陌生人的舉動。風瀟不是異世界來的人嗎?怎麼這裡那裡都有熟人?這一個又是什麼來頭?前面已經有了一個跟他有過婚約的“阿姒”,總不能再來一個“阿五”。
想著想著才發現自己竟然有些不爽,怕是動了妒火。甚至想一怒之下衝過去破門而入,讓他給個解釋。後來想想算了,又不是演宮鬥戲,再說自己拿什麼立場。
萬般猜疑不如等他回來再說,也許事情很簡單。再說他都邀請他明天約會了,還有比這更大的事嗎?
他邀他約會了,他個文盲,明不明白“約會”的意思不僅僅是“約個時間一起吃飯”?他明不明白這是給人希冀?
突然覺得今天小樓格外冷清。老張晚睡晚起是正常的,但是,王建剛不在廚房走來走去就算了,龍追什麼的怎麼也不來玩兒?還有三天兩頭跑來給安冬安排工作的專屬經紀人阿姒……說起來,安冬今天怎麼也沒動靜?他最聒噪了。
其實他蠻喜歡人多的,熱鬧,身在其中感覺自己是真真切切活著。就好比有些洋鬼子在他們地廣人稀的莊園裡活久了就悶得蛋疼,非要跑到北京來體驗人情味兒還倍兒享受。
這麼想著就去敲安冬房間的門。敲了幾下沒人應,就試著扭了扭。門開著,人不在。床上扔著禮服套裝的袋子,還有換下來的內衣褲。內褲底下壓著一張土豪金色的卡片,納蘭德性歪頭看了一下,立即認出那是金百合電影節的邀請函。
自己也有同樣的一張。
這才猛然想起電影節的日期好像近了,翻開手機日曆一看,可不就是今天。
最近發生太多事情,經常睡得天昏地暗,醒來也不知道哪年哪月。怎麼也沒人提醒他呢?該死的安冬,自己偷偷去參加,都不叫上他,什麼意思!瞧不起他沒有入圍嗎?不過真是報應,邀請函忘帶了吧,哼哼,詛咒你被攔在門外。雖然按理說他刷臉也是可以進去的。
看看時間還來得及,趕緊回屋拾掇了一套人模狗樣的禮服穿上。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打電話叫風瀟陪同,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人家既然有事何必不識好歹打擾。安全什麼的,離開幾個小時而已,應該不至於被林安森之類的跟上吧,好久沒聽說他出沒了,再說反正是風瀟自己有事在身,又不是他擅自行動,對吧?真有事情也賴他,都賴他。
於是拿了自己和安冬兩人的邀請函,出門打了輛車趕往會場。
影壇盛事,真是名不虛傳。會場門外,一直延伸到兩公里外,都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豪車,並且檔次和價錢由距離會場大門遠到近逐漸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