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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不願意”,不是“捨不得”,是“不願意”,媽媽一直在哭,他卻一滴淚也沒有流,更沒有哀求媽媽不要走。
往往不喜歡別人做出的決定,卻也不願意左右別人的決定。一丁點的責任,都要避免。因為責任比愛更難承擔。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這樣一個古怪的德性。大概可以稱其為自私。
但是,這三年裡發生了什麼?安冬似乎變了。
安冬剛拉開副駕的門,就有另一隻手伸過來關上了它,順勢接過納蘭德性被安冬握著的手,那麼自然。
隨著圍觀群眾的集體驚呼,納蘭德性回頭看到了一身西裝革履的風瀟,領口多了一隻黑色領結,銀色長髮在腦後隨意一系,輪廓分明的臉全部露了出來,連下頜骨的線條都完美得令人髮指。
不知何時娛記們的鏡頭都對準了這貨,“咔嚓咔嚓”連問題都顧不上問了。
“主人,車子備好了,萬華科技有限公司亞太區副總裁正在等您籤合同,我們要準時赴約。”風瀟儀態自然得像個在街邊擺拍的模特。
“啊……對。”納蘭德性硬著頭皮接下這貨浮誇的謊話,轉頭往公交車上走。
“主人,這邊。”風瀟拉他轉向另一邊,只見巷子裡開出一輛錚光瓦亮的純黑色阿斯頓馬丁,緩緩停在人群外,司機抱著一隻白毛鬆獅從車上下來,一身誇張的白色燕尾服,戴著白手套的右手在胸前畫了兩個圈,才扶著胸口鞠躬:“主人……”
王建剛啊。
儘管很好奇這車哪來的,但是一定要裝出一副就是老子的的樣子。納蘭德性大搖大擺走過去。
“這是?”安冬疑惑。
“啊,忘介紹了。這位是我從瑞士帶來的私人管家。兼保鏢。”納蘭德性指指風瀟,又指王建剛,“那邊的是我的司機兼私人牙醫。狗狗是我母親送我的生日禮物,怕我一個人在國內孤單。”
“……”
“哇,家大業大的樣子——”
“帥啊——做我老公吧——”
安冬:“瑞士?不是瑞典?”
要死。
“啊,抱歉,我漢語不大好,剛剛說的是什麼?反正,i’switzerland。”
“瑞士不說英語。”
那說啥語???要死!!!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扯蛋,安冬的保鏢團隊和交警小分隊終於先後來到案發現場。保鏢黑著臉衝進人群,差點兒把自家主人也撞倒。交警驅逐了會兒群眾,看到當事人是大明星和已故大明星,又被鏡頭陣仗嚇到,有點懵:“那什麼、有人受傷嗎?”
“沒有。”
該名交警儘量保持正面上鏡,扶了扶肩章:“那那什麼,安先生,這位先生……要不咱們……回去做個筆錄?”
“不用了,安先生說私下和解。對吧安先生?”
“不我沒說。”安冬否認,“走吧,去做筆錄。”
搞什麼,真是狗咬呂洞賓,老子還不是怕你被查出酒駕坐牢,好歹相識一場……
但其實安冬是別有用意的。他對這人的身份深感懷疑,需要透過警方核實一下。
交警盛情邀請兩人坐自己的捷達上路,結果兩邊分別上了自己的車。阿斯頓馬丁先走,安冬立即命令自己的司機追上去,與它並駕齊驅。捷達尷尬地追在後面。
路過一個隱蔽的路口時,陰影裡帕拉梅拉的車窗搖了上去。
納蘭德性一上車就看到後座上麻繩綁著一個鬍子拉碴的瘦小男人,三十歲左右,戴著副極其厚重的黑框眼鏡,雖然明顯是被打劫來的,臉上卻一派慵懶平靜,嘴裡還叼著個木頭菸斗。
納蘭德性:“這誰?”
風瀟:“張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