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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數日,須彌公告已傳的天下皆知。 路近的,已趕到天府這一方天地,也有去拜玄真的,也有不屑一顧的。路遠的也都日夜兼程地往這趕來。各式各樣的人,正的邪的都動了,自不必多言。 只說這日正閒,季年站在煙花樓頭看這城中熱鬧景象。 突見城門被士兵關閉了,只讓出不讓進。不知何故,忙命弟子葉榛前去查問。 葉榛匆忙去問清了來回:“是巴州那邊起了瘟疫,已漫數城,看來問題不小。弟子已招呼,咱們的訊息往來必須通達。” 季年聽了,拍著欄杆說道:“大毒日的,已旱了半邊天,怎會又起了瘟疫?真多事之秋!看來離人禍不遠了。” 葉榛小聲搭了一句:“師父的意思是京中可能有變?”見季年不應,又說:“咱們總是穩坐釣魚臺的。” 季年道:“但願吧。”沉默了半晌又道:“怎麼還沒有江岸的訊息?巴州方向派了人沒有?” 葉榛回:“派了,咱們網得很大,連南疆都派了。” 季年看著底下吵雜的人問:“海平侯在城中?” 葉榛回:“不在,在城外的山莊。城裡只留了一隊北邙軍駐紮在姜府。” 季年笑了笑道:“真毒?殺人遞刀。” 正說著,見一弟子匆忙跑上來報:“好訊息,江岸尋到了。” 季年聽了大喜,就問:“在哪?” 弟子回:“巴州城。” 葉榛笑道:“師父好神算,才提那邊,果然就在那邊尋到了。你快細說來,還有其他人知曉沒有?” 那弟子回:“應該沒有。剛剛咱們的人遞了口信進來,說這江岸正在巴州救治百姓。 “別人都不敢混在重病區,他卻整天混在裡頭,記錄、會脈、煎藥,什麼活兒都幹。這才引起了注意。 “裡頭的人都叫他張岸,還好我們有他畫像,這才認出來了。” 季年激動不已,連說數個好,又讚歎: “到底是方洛的弟子,學藝時短,先學了醫者本心,了不起,叫人敬佩。” 說著突然心裡發喜,忍不住呵呵呵笑起來,邊笑邊說“就是有點傻了,就是有點傻了”。 兩弟子也附和笑起來說“就是有點傻了”。 季年重重拍著欄杆命道:“去,準備幾車草藥,立時要,找府尹幫忙,我們午後出發,給巴州做些功德去。” 兩弟子領命就去了,派人滿城收藥,不多時已收了幾車候著。 季年賞了會景便下樓來,迤邐在街上,心頭好不愜意。 一時到了玄真等人落腳處來,見玄真等人正在閒話此事,便開門見山的說了欲往巴州送藥去。 當下唬得季炎好一陣苦求苦勸不住。 季年只說:“你姐姐是貴妃,我不出來則罷,既出來又碰上這事,豈能不去?也是代娘娘去看看。 “你留下聽盟主令,不要耍性子。爹經過瘟疫,心裡有數,死不了。” 眾人聽了,都好生敬佩,一陣讚歎。 季年搖手道:“過譽了,不過送些草藥,略盡心意。雖是江湖出身,終逃不開另一身份,怕人笑話,使娘娘蒙羞,那我罪過就大了。” 須臾茶畢,葉榛就進來回說藥已備妥當。季年便起身告辭,玄真等人送出門首方回。 原來這江岸受人之託,欲忠人之事。便日夜兼程的趕路,正經一密林岔口,又尋人問了路。 當時正有一人酒醉在樹底納涼,於是便上來請教。 那人覷了他一眼,便想戲他一戲,於是指著去巴州的路說:“直走,過了石頭灘,再有四五天也就到了。”江岸謝過趕路去。 這日六月初六就到了巴州城中,正在店裡休整用餐,因問夥計路程。 夥計笑回:“不遠,四五日也就到了。” 江岸詫異,問:“怎麼還有四五日?我在前頭問路,人說四五日就到,我這都走了三四天了,怎麼還需四五日?” 夥計聽說,料他被人戲弄了,便問:“可是在哪兒問的路?” 江岸道:“過一個叫張家界的地方,在一石頭小鎮外的林間,小哥知道?” 夥計笑道:“知道知道,從那邊直往西確實只需四五天的路程便可到須彌山。可如今客官上的是西北的路,直繞到北邊來了。 “若要去須彌山,抓緊出南門,這地界山道岔路多,待我畫張草圖與客官便了。” 江岸聽了,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