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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獨孤仁尚未歇息,正在院中賞月,見陳雪來了,吃驚問:“怎麼這樣晚?進來說。” 陳雪入院道:“今天師兄說要我也看看刀譜,參悟參悟。不知還作數?” 獨孤笑道:“當然,想通了?等著,師兄給你拿去。” 陳雪忙又道:“還想看看那刀,以前師父也沒讓我們看過幾回。” 獨孤都答應了,進屋把刀譜和破刀取了出來與她。 陳雪接了,說:“明天還師兄。” 獨孤道:“不急。” 陳雪便告辭了去。 回至楊桃園,秉燈細看那把破斬刀。刀是斷刀,只是刀刃上的缺口確實不像與人打鬥留下來的,倒像是特意打造的一樣。也不知為何。 且將刀放下,便翻那刀譜來細讀細看。 看至斷刀一訣,又心生了疑惑,既有斬斷來犯之刀,也講自斷己刀。到底是何意,何故要自斷己刀? 看至斬心訣,更疑了,只有一句口訣“斬斷心機殘刀全”。 不禁自問:“心機是何解?如何斬斷?” 想了半日,一時無解,只好收好了,熄燈歇下。 迷濛睡去,入得夢鄉,這會自己正苦練刀法,只是如何也攻不下這斷刀訣。 次日醒來,只覺頭腦昏沉,知道是做了一夜打打殺殺的夢。洗漱後,便將刀與刀譜拿去歸還給獨孤仁。 獨孤見她來了,只笑道:“你二師兄好歹堅持兩日,你這一夜功夫不到就還了來。可有感悟?” 陳雪道:“這刀的缺口像是特意打造的,不像是打鬥時留下的。不知道有什麼講究。” 獨孤笑道:“你倒眼尖。我也不曉得,師父也沒說過。你怎麼想?” 陳雪道:“會不會是把鑰匙?能開出寶藏來的?” 獨孤聽了,更覺好笑,說:“這倒是小師妹的想法了,別人也想不到寶藏上面。要有寶藏,師叔公、師父不早開啟了?” 陳雪道:“我就知道不是。” 獨孤道:“還想到了什麼?”陳雪只搖搖頭。 獨孤接著道:“不打緊,想看時再來取。看樣子你昨兒睡得不好,去吃了早飯,再回去睡一覺,我叫她們自己溫習一天。” 陳雪道了謝便去了。也不吃早飯,回了楊桃園見那一地的楊桃,想起昨晚的念頭也覺好笑。 一時把地掃了,又把樹上的楊桃摘了兩大筐送去給眾人。 回來又去打掃方洛的崖屋。在崖屋上躺著看了半天書,正讀到方洛的一本手札,其中有一段寫著: 年歲日增,筋骨髮膚、五臟六腑漸漸衰敗,此乃常情。惟心性慾望難於衰減,尤以諸惡之念難去。故結成正不壓邪、陽消陰長之勢,此修心之大忌也。 陳雪讀去,合書細想,“村裡也有幾個老者,身強力健之時,個個是慈眉善目。 “如今老去,反變得邪癖起來,以至於到了兇惡的地步,原來是此消彼長、正不壓邪之故。 “可不正是此理?老了腿腳不便是常情,可是想要行動自如的慾望卻不減,常此下去,人豈有不生出不甘之心?不甘之心又豈有不累成邪念?” 想著又往下看手札: 故,欲修平安心,需同消陰陽,用陰消以佐陽之勢微,方可以消助長,此乃合於大道。 陳雪本就聰穎,看到此,一下便聯想到刀譜的斬心訣之上。又把方洛的手札細細讀了幾遍。欣喜不已。 到次日,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將手札給獨孤仁,說:“大師兄看看這手札對刀法有沒有用處。” 獨孤翻了翻,見是方洛的手札,只道:“我看過了,與刀法無關。難道師妹看出了什麼來?” 陳雪愣一愣,道:“我就是收拾屋子,翻看了下,畢竟是師叔公寫的,原本是給小師叔的,可小師叔也不知生死。我怕放那邊,不留心叫蟲蛀了。” 獨孤聽說,便道:“那就先放我這吧。” 陳雪點頭去了。轉過前廳,碰見百里義,向其點了點頭。 百里見她悶悶不樂的,叫住她道:“還這麼悶悶的。師父與你師姐已入土為安,還是要振作些才好。” 陳雪抬頭回:“我曉得,我在想別的事情。” 百里倒也奇,便問:“想什麼事?” 陳雪回了一句“師叔公”,便輕啟蓮步向前走。百里有些詫異,跟上又問:“怎麼會想起師叔公來?” 陳雪低著頭看腳尖道:“二師兄,你說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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