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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臉埋在岑橙的頸窩，特別溫柔的用嘴唇磨蹭了一下岑橙的脖子，聲音壓得又低又沉：「你怎麼這麼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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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晚上睡覺前，岑橙忽然戳了戳季初然的手臂，小聲地問：「初然，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喜歡男生的啊？」
季初然仔細想了想：「初中吧，發現自己對女生沒什麼興趣。」
岑橙好奇的撐著臉看他：「雨澤哥知道嗎？」
「嗯，我發現自己不喜歡女生之後就和他說了。」季初然也偏過頭看他，那雙細長漂亮的眼睛定格在少年淺色的薄唇上：「我哥說很正常。」
「林帆說他管得很嚴啊，一直不讓你早戀的，那你怎麼還會答應我的表白啊。」岑橙眨了眨眼睛，睫毛顫的有些厲害。
季初然抬手颳了下他的鼻尖：「我都十八了，算什麼早戀。」
——而且第一次遇見這麼喜歡的人，傻子才錯過。
「那你呢，什麼時候發現的。」季初然抿了抿唇，淡笑著反問。
「啊？」岑橙張了張唇，慢慢的唔了一聲：「喜歡你之後才發現的呀。」
「以前沒有男生追你？」季初然眼裡滿是笑意：「安歌說還挺多的。」
岑橙瞪大眼睛，下意識的反駁：「沒有、沒有的。」可惜慌亂顫抖的眼睫出賣了他。
季初然笑著把人圈在懷裡，捏了捏他的雙頰：「又騙我？」
「就高一有……而且只是送我巧克力而已，我拒絕了。我才不像你……」岑橙扁扁嘴，細聲細氣地說：「那麼多追求者。」
「啊。」季初然被他的樣子逗笑了，用指尖親暱的颳了刮岑橙的喉結，低低地說：「小貓吃醋了？」
岑橙捂住了自己的喉結，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你又亂喊什麼小貓啊……」
季初然看著他，眼底儘是溫柔的笑意：「很像啊。」
很乾淨很纖細，不那麼粘人卻又喜歡撒嬌。
讓他毫無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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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橙也如願以償的看了季初然的童年照，原來季初然比季雨澤整整小了七歲，而且季媽媽懷他的時候，打心眼裡就想要個女兒。所以在季初然一直到上幼兒園之前，都被季媽媽打扮成小蘿莉的樣子。
各種蕾絲碎花的小裙子還有水手服……而且都被季爸爸拍照留念了放在了相簿的第一頁。
岑橙一邊翻照片一邊彎著眸子笑，一邊在心裡誇，季初然小時候真的太太太太可愛了。完全看不出日後會長成現在這個大帥哥的模樣，小時候明明就是個可愛蘿莉。
不過上幼兒園之後他就穿回了小男孩的衣服啦，長腿基因也有跡可循。
「初然你小時候好可愛啊。」岑橙忍不住誇道：「還穿了那麼多小裙子。」
季初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勾了勾唇：「穿小裙子很可愛？」
岑橙笑著回答：「對啊。」
「那穿給我看吧。」
岑橙臉上的笑容一頓，倏然睜圓了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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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橙原以為季初然只是說說而已，直到某天季初然和他回家的時候去快遞櫃收了個快遞。
岑橙洗完澡出來就看見床上疊放著一套做工還挺精緻的紺色水手服，他愣住了。
「你你你怎麼還買了這個，季初然，你……」岑橙語無倫次的瞪著季初然，又看看那套裙子，最後臉紅撲撲的就想往外逃。結果被季初然從背後抱著按回了床上。
「我也給你看了啊，小橙不應該也穿給我看嗎？」季初然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微微翹起的唇角暴露著他的好心情。
岑橙眨巴著眼睛：「你那個是童年照好不好，這個你要我怎麼穿啊，我、我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