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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十幾二十年過去,能不塵埃落定嗎?
“那怎麼辦?我可以做些什麼?”聽見關三月這話,祁昇並不意外,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因此一聽倒是直接就接受了,他只是繼續問了一句。
“我打坐恢復一番,短時間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倒是你,你身上也有傷,還好嗎?”聽見祁昇這話,關三月微微笑了笑,語氣放輕鬆,回他道。
自己的身體狀況關三月自己清楚,反倒是祁昇的狀況讓她有些擔心,再加上剛剛路上出的那個狀況,她忍不住多想了幾分。
“……痛。”看著關三月,祁昇其實有些不好意思,她是女子,自己是男子,可現在看起來自己卻比她嬌氣多了,但在關三月的眼神下沉默半晌,祁昇還是開口說了一句。
從小到大,他就沒受過這麼大的罪,痛,痛極了,渾身上下都是如此,好像沒有盡頭一般,就連現在坐著,他都止不住的在冒細汗,剛剛的燒水和洗漱完全是憑著愛乾淨的心思撐下來的。
“我瞧瞧。”聽見祁昇說出的這個字,關三月也是一愣,但緊接著她就開口說,身體靠了過去。
作為修煉之人,無論是洗經伐髓,還是煉體,亦或者與人對戰,痛都是難免的,因此耐痛力向來不弱,關三月對自己身上的傷,現在基本已經適應了。
但祁昇卻是不同,若是其他人這麼說,她理都不會理,可他這麼說,她自己就替他找好了理由,理解了下來。
挨近祁昇,關三月伸出右手,再一次探了他的脈,感覺與此前探到的並沒有什麼不同。
“怎麼樣?”看關三月收回手,祁昇立刻問了一句。他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痛極了,但自己這受傷究竟是什麼狀況,他完全不清楚。
“你背讓我看一下。”收回手,關三月卻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繼續道了一句。
“背?”看向關三月,祁昇有些疑惑,反問了一句。
“你背傷得最重不是嗎?”他躬著背,彎著腰,即便是現在都沒有打直,具體傷的什麼情況,看了才知道。
“……”確實如關三月所說,背應該是傷得最重的,最開始的時候胸背處痛得不行,但現在只要不打直,便感覺還能忍,剛剛洗漱的時候祁昇完全沒敢碰,但讓她看,怎麼看,祁昇一下子就沉默了。
並不在意祁昇的沉默,說了便做,關三月一句話說完,直接就動手了,將祁昇的身體往自己這邊扳了扳,她直接就伸手去解他的腰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