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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的壓力頓時一鬆,祁昇緩了一口氣,看向了白衣男子。
他並不覺得感激,反而覺得他們倆就是一夥兒的,他這個想法在之後也證實是正確的。
“掌事,你瞧,齊升道友現在看我都不順眼了呢。”看著祁昇臉上的神情,他的想法顯露無疑,白衣男子哭笑不得的先是對著掌事說了一句,才又對著祁昇說:
“齊升道友,我這可是幫了你的。”用扇子輕輕敲了敲左手掌心,白衣男子臉上笑嘻嘻的。
掌事站在一旁,白衣男子開口之後,他便往邊兒上讓了讓,聽人這麼說,他也只笑了笑,不曾開口,話語權他這是完全交出去了。
“這像是你畫的?”看了看那人像,再看了看眼前這突然插嘴的白衣男子,祁昇沒有理會他的話,只問說。
若他真想幫人,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可以,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在自己反抗不了的這個時候,更何況這像多半是他畫的,對於這一點,祁昇至少有七成把握。
雖然沒確認之前都還只是一個猜測,可俗話說得好,觀字如觀人,這個道理,放在觀畫上亦如是才是,面前這白衣男子與那人像的感覺太相似了。
巧合與巧合碰到一塊的時候,便不是巧合,祁昇心裡覺得,那不是猜測,而應該是事實。
“怎麼這麼說?”聽到祁昇這一問,白衣男子手上動作一頓,反問一句。
齊升背後並無勢力,與關家似乎也沒什麼特別的關係,幾人入了八卦城很快便分開了,這些早在他進入南域不久便都查過了,可如今對方竟這麼說了一句,著實讓人不明白他的依據在哪裡。
“自我進入南域以來,從未穿過白衣,反倒是道友你,想來是常穿吧。”或者說只穿白衣,祁昇看著白衣男子,他知道自己說對了。
從花都離開之後,祁昇再未曾穿過白衣,即使最近有暗青照顧了,他也不曾穿白衣。
穿上白衣總讓他想起在花都的日子,而那些日子,現在不能想,一想便會忍不住膽怯。
“世上穿白衣之人何其眾多,齊道友這個說法可說服不了我。”祁昇指出他是畫人像之人,聽他話裡的意思這還不僅僅只是猜測,而是確定。若單單他說的這一個原因,白衣男子並不覺得他會以此確定。
“人像上那副神情,你看著當真不覺得眼熟嗎?”那副有些賣弄的膩味的表情,是祁昇怎麼都做不出來的表情,面前這人卻是不一樣,他身上給人的那份感覺與人像的感覺一模一樣。
而最重要的是,他剛剛好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周圍這般多的人,可都只遠遠觀望著,天機閣的勢力由此可見,他卻開口了。
那幅人像落在他眼裡,越看越不覺著像自己,除了那張臉,什麼都不是自己。
聽祁昇這麼一說,白衣男子和掌事兩人不約而同的都偏頭看向了那人像,仔細端詳了起來。
“這神情?似乎有些像傅客卿你。”白衣男子端詳半晌,卻是什麼也沒看出來,掌事則是不同,他看了半晌,又看了看白衣男子,傳音道了一句。
若祁昇不說,掌事也不會發現這一點,可如今對方一說,對應著這一仔細瞧,便也發現了,也覺著是那樣。
聽到掌事這傳音,白衣男子心下也是一愣,看向人像,臉色難看了下來。
雖然說近距離的見了祁昇之後,他也覺得自己所畫的人像不及本人風采的千分之一,可他也並不覺得有什麼大問題,直到現在。
那神情與自己相似,如此,那人像便不得不撤,這麼想著,他便立刻對祁昇再次開口說:
“齊升道友,在下傅千山,是天機閣的畫師,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如何?”
這是第一次有人對自己所畫的人像提出這個問題,傅千山立刻就重視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