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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裡,一個頭發凌亂的中青年男人已經將咖啡店裡能砸的砸了個七七八八了,晴姐站在樓梯的角落裡,從我的視線看過去,剛好可以看見臉頰的淚痕。 我的出現,詫異了兩個人,促使男人的動作停了下來,眼中閃現的是常人看待陌生人的眼光,我的視線穿透場子的中央,打在隱在角落裡的許晴。 我相信,倚照許晴的情商,她絕對可以讀出我眼神中傳遞的意義,右手隱匿在側身之處,我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告訴許晴我已經報警。 只是......我猜測,眼前的這個男人會不會是許晴的丈夫,那個知名企業的高管,年收入是我差不多百倍的人。 許久,許晴才啞著聲音對我說道:“天一啊,你來啦,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今天怕是做不了你的咖啡了,改日吧,好嗎?” 許晴說完,掩了掩自己的嘴唇,我可以從她的語態之下聽到顫抖的靈魂,我默了默,沒有識趣的馬上離開,而是靜立了半分鐘。 隨後我才緩緩的回道:“好的,那我先走,你這...需要幫忙隨時叫我。” 我指了指一地的碎片,轉頭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許晴的“丈夫”,然後才緩緩轉身離開,這樣的男人,雖然有錢,卻沒有價值。 金錢與價值之間的符號,永遠不可能劃的上等號,那日那場不經意之間的撞破,讓我在日後清晰的認知到,原來晴姐現如今能擁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打拼出來的。 而那個男人的身份,讓我晦澀難懂的同時,更大難度的加深了我對男女之情的解讀。 我沒有取消報警,即使是多事,我也覺得,我並沒有惹得許晴不快。 回到家中,我匆匆洗漱之後,拉了窗簾安靜的躺在自己的小窩裡,可卻絲毫沒有睡意,身體上的累始終抵不住思想的壓抑。 第二日,許晴在午後就發了微信給我,讓我有空到店裡去坐坐,我溫柔了一下嘴角,飛快的回道:“好的。” 當我重新踏上“日青”咖啡店門後的那塊深色地毯上時,店內的一應桌椅和昨日的碎片都被清理乾淨,場子的中央放置著數十塊大小不一的地毯,許晴此時正坐在地上,背直挺挺的倚在唯一沒有被“拆”了的歐式櫻木沙發。 許是聽到動靜,許晴微閉著的眼睛睜開看向我,“來啦,坐。” 許晴還是那個許晴,經由昨日的事情,此時她還是一身得體的長裙,精緻的妝容,一絲不苟的長髮曲度和錯落的位置都剛剛好。 我上前,脫了小白鞋,坐在了許晴的左邊,看著茶几上的某明星品牌的咖啡杯,笑了笑,以前許晴在我的面前說過,那連鎖的品牌咖啡店賣的快銷咖啡,她永遠不允許有人帶進她的咖啡店。 現如今,她倒是自己買來,還請我喝。 我喝了一口,苦澀之味綿綿外括,輕輕淺淺的衝著許晴說道,“嗯,還真沒你的好喝。” 許晴笑了笑,“那是當然,我很少騙人的。”喜歡欲語凝噎()欲語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