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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識你,為什麼要跟你走?」童上言腦子裡一團亂麻,但現在危險解除,理智也逐漸上線,越看殷棠豐越覺得有問題。
先不說這人從哪裡知道那麼多關於自己的資訊,單說他三更半夜出現在自己住的地方,還收拾了一個迷之鬼影,他的可疑程度與那個黑影也不相伯仲了——不能因為他在最開始救了自己,並且長得人模狗樣……好吧,是相當英俊,就輕易相信了他。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叫殷棠豐,遵從師父遺命和你結命契。」殷棠豐停頓一下,補充道,「我師父叫周帛,前任雲錦觀觀主,道號丘園先生。」
童上言看著他眨眨眼,憑良心說,真是一個字也沒聽懂。
殷棠豐很不滿意他這反應,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問:「你爺爺沒跟你說過我師父?」
童上言緩緩點頭。
殷棠豐為難地吸一口氣,單手托住下巴想了一會兒,又問:「他也沒有教你法術?」
收服剛才那隻厲鬼的時候,殷棠豐只以為是童上言道行不夠,才會一身狼狽,現在看來壓根不是修為的問題,而是童上言完全門外漢一個。
果然,童上言再次點頭,乖巧得像只不諳世事的兔子。
殷棠豐壓下剛要冒上來的火,深呼吸一口氣,從外套口袋裡翻出一個棕色牛皮卡包,一張卡一張卡往外掏:「身份證、銀行卡、醫保卡,這是……哦,會員卡、卡,還有這些,看吧,我不是壞人,我來只是因為師父遺命。
還有……剛才給你的雙魚玉佩,本來是一對,我師父把其中一條給你爺爺,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當個信物。」
說到這裡,童上言這才想起被自己攥在手裡的兩根項鍊,以及剛才被劃破的手掌心,雖然傷口好像沒有流太多血,可那道口子挺長,最好還是要處理一下,以免傷口感染。
可當他攤開手掌檢查時,掌心的面板完好如初,竟是半點也看不出曾被匕首劃破過,就連手心裡的兩塊玉佩,也沒有染上一點血跡,仍舊是瑩潤剔透的模樣。
「這……」太不科學了,傷口呢?血跡呢?剛才那把,莫不是個假匕首?
殷棠豐對此習以為常,取回他那條小魚,順便攤開自己也被劃過一道的右手,放到童上言旁邊比照,那模樣就像在說:你看,我技術多好。
「你你你、你剛才不是拿刀劃破了嗎?」童上言理智是上線了,但感覺自己的三觀馬上就要粉碎了。
殷棠豐言簡意賅:「陣法成功,所以我們的傷口癒合了。」
童上言:「什麼陣法?」
殷棠豐:「結命契的陣法。」
童上言:「命契是什麼?」
殷棠豐:「我師父發明的法術,透過陣法把我們的命格繫結在一起。」
童上言:「命格是什麼?」
殷棠豐蹙眉思考一下,籠統地說:「你可以理解成,命運。」
童上言:「為什麼要把我們的命運繫結在一起?」
殷棠豐:「為了讓你以後不再那麼倒黴。」
這下童上言更震驚了:「你知道我一直很倒黴?」
殷棠豐點點頭:「你身上封印了衰神之氣,能不倒黴嗎?」
「嘩啦」一聲,童上言聽到自己腦海里一道名叫唯物主義的牆壁,逐漸變成一塊玻璃,然後碎成了一堆渣渣:「你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殷棠豐煩躁地踱兩步,不願意等童上言慢慢接受,轉過話鋒:「這些說來話長,我們能先換個說話的地方嗎?」
「那……去、去哪兒?」童上言現在不僅茫然,還相當驚詫,任誰活了二十多年的認知在一瞬間全被推翻,都不可能毫無障礙地接受。
但殷棠豐顯然不願意給他時間,很快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