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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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身後的腳步聲,牧巖眉心聚緊,下一刻,女人柔若無骨的身體貼上他後背,纖細雪白的手臂自他腰際摟了過來,“牧巖……”
“蕭然!”牧巖臉色微變,伸手扳開她交疊在他腰間手。
她輕聲笑,不顧傷口的疼痛,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摟緊他,“你知道,我一直想把自己給你。”他是她惟一想要的男人,她不想,也不能放棄今夜這個機會。
“蕭然!”牧巖的聲音霎時變沉,大力掰她的手指,轉身時看也不看她,走到沙發前將浴巾扯過來裹在她□的身體,“休息吧,明天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按照計劃,明天他們要走的是山路,他需要休息,否則很難應付突發狀況。
嬌美的面容泛起微紅,蕭然伸手扯落浴巾,如霧般迷離的眼波牢牢鎖住他,曼妙的身體藤一般纏上他健碩的身軀,不給他躲閃的機會惦起腳吻向牧巖的唇,同時輕聲呢喃:“牧巖,忘了告訴你,我學過催眠……”
悽清哀然
她愛上他,註定萬劫不復;她撲向他,註定飛蛾撲火。他們的邂逅,終究是一場逃不掉的劫,如同一場死亡的盛宴。然而,哪怕墜入深淵,她也要在消逝前轟轟烈烈地綻放,這,就是蕭然的愛。
男人偏頭避開她的吻,順著她的步伐退後兩步,身體被女人擠在她與玻璃之間。
“蕭然!”淡漠的眉眼霎時平添了幾分凌厲,牧巖訝然卻更憤怒。
催眠?她竟然懂得催眠之法?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確實可怕。
朦朧的月光下,男人的身體緊崩著,女人軟柔的手臂繞上他的脖子,如絲般的眼眸緊緊地纏繞著他。此時的蕭然像個脆弱而又邪魅的孩子在他耳旁輕輕呼吸,破碎著暱喃著細碎的語言,辯聽之下,卻是他的名字。
牧巖。牧巖。
沒人知道,這個名字,在她心上,早已烙下了大洞,空不見底。
牧巖只覺自己沉淪在夢境裡,周邊的一切變得模糊而混亂,潛伏在心底的某種慾望被一滴一滴勾起,使他的心境得不到想要的寧靜。
身體的僵滯意味著他神志的迷離,冰冷淡漠的眼眸一黯再黯,慢慢映出女人修長勻稱的身體,心念逐漸變得飄搖,他用力搖頭,試圖令自己清醒,然後痛苦地閉上眼,雙手死死扣住女人的□在空氣裡纖細的肩膀,拼盡最後一分自制力阻止她靠近。
他已經快受不了,迷霧中他已經看不清她的臉,只模糊地看到一抹身影。他不能再多看她一眼,那眸底的幻象輕易便可瓦解他的意志,她向他伸出手,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去握,握住,從此,就是毀滅。
心如鬼魅,心如鬼魅啊。他不允許自己犯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行。
然而,他的心緒卻是紊亂的,強烈的決心終是抵不過那個泯滅心智的催眠術,他擰著眉,感覺到一絲血跡從唇角流下。
蕭然悽美絕然的笑,在她眼裡,男人的抵抗不過是暫時的,除非接受過特殊的訓練,否則沒有誰能夠抵抗得了催眠術的催眠之力,可是笑容背後,心卻越來越冷。她連僅有的一點尊嚴都拋棄了,她還剩什麼呢?
一直以來,在感情的世界裡,她都貧乏得一無所有。牧巖的出現無疑是她生命裡那抹溫暖的陽光,他的冷靜,他的泰然,甚至是他的默然,早已憾動了她的心,令她一步步深陷,無力自拔。
第一天看到他,就愛上了他,愛上他的少言寡語,愛上他的磊落正直,愛上了他的一切。她迷失了,醒不過來,直到他突然消失在她的世界,直到意外的在A城的機場碰見他吻著安以若,她的夢在傾刻間碎了。
“牧巖。”她媚聲喚他,望著他的眼神痛苦而悲愴,心裡更是無言的淒涼與破碎。她難道一定要用這樣的方法得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