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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正想出去傳達老闆的意思,江裕又將人叫了回來,「等等,既然人都來了,那就問問他,方子他賣不賣,賣的話還是之前跟他老爹談的那個價。」
接到接了個電話,恭恭敬敬地回答著好,時不時還瞥紀守拙兩眼,等掛了電話,才叫保安把紀守拙鬆開。
「先生,您跟我這邊來。」接待把紀守拙安排到了大廳的沙發上,又叫人上了茶,「您等等。」
很快一個眼熟的男人出現了紀守拙眼前,他記得這男的,這男的上門來過好幾次,每次都被爸爸轟了出去。
助理笑容滿面地跟紀守拙握手,可惜紀守拙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壓根兒沒給他面子,他也不生氣,「紀先生,正好您來了,我們老闆讓我再跟您談談合作事情。」
紀守拙不由捏緊了拳頭,直勾勾地盯著助理的臉,這個時候,他還能厚著臉皮跟自己做生意,這群道貌岸然的禽獸,一股火氣直衝紀守拙腦門,耳邊像是聽不到其他聲音,腦子一熱,他一拳打在了助理臉上
「我們……」助理猝不及防,臉被打歪,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
一旁的工作人員也嚇了一跳,倒吸一口涼氣,幾個保安連忙上前,將紀守拙按住,紀守拙掙扎得很兇,被按在沙發上時,眼裡還冒著火星子。
助理冷著一張臉,深吸了一口氣,舌尖頂著口腔內壁,極力剋制住內心的怒火,他沖保安使了個眼色,幾個保安會意,將人直接拖到了公司門口的草坪裡,一頓拳打腳踢。
莫愚剛到江氏門口,便聽到了草坪裡的動靜,從花草的縫隙中,他看到了被幾名保安圍攻的紀守拙。
「守拙!」莫愚縱身一躍,橫跨過了花壇,一把扯開擋在他面前的保安,將紀守拙從人群裡拉了出來,護在了身後。
他攥著紀守拙的手腕,仔細檢查,紀守拙臉上胳膊上全是瘀青,連嘴角都滲出了血。
幾個保安見還有人敢來幫忙,一擁而上,莫愚反應迅速,但又要護著紀守拙,雙拳難敵四手,有個保安抄起地上的棍子,照著他後腦勺就是一棍。
「阿愚!」
莫愚應聲倒地,紀守拙不顧一切將人護在懷裡,手一碰莫愚的後腦勺,濕答答的,摸了一手的血。
幾個保安面面相覷,見紀守拙懷裡的人昏迷不醒,還見了血,誰都沒有再動手。
這時,在廁所整理完儀容的助理慢條斯理地走了出來,他用手帕輕輕點了點嘴角的淤青,居高臨下地看著紀守拙,語氣輕蔑,一改平日裡的彬彬有禮,「紀先生,你來江氏發什麼瘋?你信不信我能告你故意傷害啊?」
紀守拙捂住莫愚的腦袋,將人狠狠按進懷裡,眼神裡充滿了仇視盯著助理。
助理的視線掃過了撲在紀守拙懷裡的人,這才注意到多了一個人,這人背影有點眼熟,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沒等他多看兩眼,接待跑上前將電話遞給了他。
是老闆打來的,助理順手將手帕扔到了草坪裡,「趕緊滾。」轉身便接電話去了。
幾個保安像丟垃圾一樣,將兩人丟出了江氏公司的範圍,隨後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江裕聽到助理跟人動手了,火氣頗大,「動手了?姓紀的那小子是不是腦子不清醒?上我這兒來動手?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你傷得怎麼樣?」
「老闆,我已經叫人把他們趕出去了,我沒事。」
找不到弟弟已經夠心煩了,江裕也懶得裝樣子,「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跟他那個死人老爹一樣倔,真他媽活該,一輩子賣那個爛餅,不賣是吧?給老子硬搶。」
掛了電話,助理瞥向那幾個動手的保安,「你們怎麼回事?這麼點兒事都做不好?誰讓你們在公司門口動手的,不知道找個偏僻點兒的地方,要是被記者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