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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臉埋進了紀守拙的胸膛,小聲道:「拙哥,你說……我以前是怎樣的一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我以前會不會很壞呢……」
以前……以前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況且自己那個時候跟莫愚還不認識,但紀守拙想,莫愚就算是失憶了,本性應該也不壞的。
「怎麼會呢。」紀守拙安慰道。
莫愚還是被夢裡的自己嚇得不輕,他從紀守拙懷裡掙扎出來,追問道:「萬一呢,拙哥,萬一……我就是……萬一我很壞嗎,你還會愛我嗎?」
紀守拙不知道莫愚到底做了什麼樣的夢,他看著很痛苦的模樣,「會的,阿愚,你別胡思亂想,沒事的。」
大概是被紀守拙的回答安慰到了,莫愚稍微鎮定了些,他抱著紀守拙喃喃道:「我就是……很不安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想起之前的事情,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又過了幾天,等到莫愚的情況完全穩定下來,傷口也在逐漸癒合當中,紀守拙給他辦理的出院手續。
出院這天,阿翔和鄒叔也來接莫愚出院,東西本就沒有多少,幾人很快便將東西搬到了車上。
到了鋪子門口,鄒叔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艾草葉子,他讓莫愚好好站著,嘴裡念念有詞,沾了水的艾草葉子在莫愚身上輕輕拍打。
「去去晦氣,以後平平安安的。」鄒叔又補充了一句,「大家都平平安安的,鋪子的生意也順順利利。」
去了趟醫院,莫愚人瘦了一圈,好在年輕人恢復得很快,休息好了,看著也有精神。
「謝謝。」莫愚跟大家道了聲謝,前些日子在醫院,他心裡空落落的,回到了熟悉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還有紀守拙在身邊,他懸著心總算是放回了肚子裡。
阿翔抱著胳膊,開口道:「行了,我們人也到齊了,明天就開張,今天好好休息,上樓去吧。」
別了阿翔和鄒叔,他倆提著東西上樓,到了家門口,莫愚回頭看了一眼對面的緊閉的大門。
「令哥和巧荷姐呢?」
樓道里有點黑,紀守拙舉著鑰匙好半天沒找準鑰匙孔,鑰匙尖在門上劃出刺耳的聲音,好不容易才將門開啟。
「爸爸的喪事我姐請了好幾天的假,現在在忙著加班,我姐夫應該買菜去了。」推開家門,紀守拙讓出道來,讓莫愚先進去,「歡迎回家。」
這個四個字讓莫愚心口熱熱的,他像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一樣,站在客廳環視了一圈。
家裡的改變很細微,不仔細看的話沒法發現,比如東家放在盆栽旁邊的茶杯沒了,陽臺上只掛著紀守拙的衣服,就連東家常坐的那張躺椅也不見了。
紀守拙解釋道:「爸爸的遺物收拾了一些,有些沒用的就扔掉了,還有些打算留作紀念。」
「拙哥。」提起東家,莫愚怕提起紀守拙的傷心事。
紀守拙沖他笑了笑,「我沒事的,爸爸已經去世了,活著的人還得繼續生活,我現在就想顧好大家,顧好鋪子。」
晚上吃過晚飯,兩人便回到了對面,莫愚洗完澡出來,一身清爽,客廳沒看到紀守拙的人,他看到東家房間的燈光亮著,順著燈光,在東家房間找了紀守拙。
「拙哥?你在幹什麼?」
紀守拙坐在桌前,聞聲回頭,「洗完了?我在看鋪子的帳本。」
房間明顯有收拾過的痕跡,地上還有打包好的塑膠和紙箱子。
「爸爸的遺物都是姐姐在收拾,鋪子裡的帳本是我在看。」紀守拙指著最後這兩個月的帳目,「這裡好像少了兩個月的錢,我在爸爸房間找過了。」
紀守拙指向衣櫃的方向,「我爸之前都是將錢放到衣櫃的抽屜裡的,那段時間他老是去醫院,可能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