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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融入新蠱源的喜悅心情,將衣服穿好,撿起韓生、魏鐵落下的一些止血劑、防毒粉,蘇然開始遠離與斷耳狼戰鬥過的區域。
呆在那塊區域不安全,一是怕血狼復返,二是擔心魏鐵提到過的狩獵五隊尋來。
蘇然今夜不打算和其他的狩獵隊匯合。
“現在進入後半夜,樹上有飛蛇,不好過夜,我度過後半夜最好的方法是找一個山洞,找不到的話,只能尋一塊開闊地帶,強撐一夜了。”
這就是在慕陽山,要是在別的大山,蘇然可沒膽子獨自在山上過夜。
今夜狩獵隊與血狼的戰鬥動靜這麼大,就是山上有別的兇獸,估計今夜也不敢再出來了,只要防備一些小蟲小蛇就可以。
蘇然的運氣不錯,半個時辰之後他就找到了一個山洞。
山洞是一隻兇獸廢棄的巢穴,裡面還剩一些快要爛掉的乾草。
蘇然搬來幾快大石頭堵住洞口後,直接倒在乾草上陷入酣睡。
他實在太累了。
……
清晨的一縷微光照耀大地,整個慕陽山山脈泛起了朦朦薄霧。
一隊隊人馬握著長刀大清早就在慕陽山上割起了血狼皮。
刀光閃過,一快快儲存良好的血狼皮落地。
血狼的肉又苦又酸,龍山寨的人不吃,血狼皮倒是個好東西。
在割血狼皮大隊的外圍,一個身材魁梧、雙額微微凸起的大漢,負手而立。
在額凸大漢的前面,五個狩獵隊隊長屈膝半跪,其中就有張安。
一隊隊長哆嗦開口:“二寨主,斷耳頭狼多智,昨天我率領一隊發起進攻時,被斷耳狼提前發覺,斷耳狼組織狼群對一隊進行了反包圍,並採取圍而不攻的戰術圍困一隊兩個時辰,屬下指揮失職,願領責罰。”
額凸大漢正是龍山寨的二寨主,柳長武。
柳長武半夜得知獵狼取蠱計劃失敗,便摸黑從龍山寨趕來,他正眼都不看一隊隊長,而是看向張安,淡淡道:“那你呢?聽說斷耳狼是從你守的方向突圍,你有什麼想說的。”
張安身子一抖,立馬全身伏地,惶恐道:“屬下昨夜為了支援一隊,留手人員不足而讓斷耳狼跑了,屬下有罪。”
“支援?”
“還想狡辯?”
柳長武冷哼一聲,一揮手,一道流光從他袖中飛出。
流光對著張安左臂一轉,一聲慘叫起,一條左臂直接離開了張安的身體。
柳長武又寒光一閃,一指點向一隊隊長,“跑了我的蠱蟲,你該死!”
離開張安左臂的流光,轉向一隊隊長,並繞其脖子一週,一隊隊長的腦袋直接掉落。
靜!
落針可聞的靜!
轉眼間,五個隊長,一死一傷,其餘三個隊長大氣不敢出。
流光顯然一隻蠱蟲,也只有蠱蟲,才有這種隔空殺人的能力。
“給我繼續找,就算血狼群離開了慕陽山,你們也得把斷耳狼給我找出來!”柳長武咆哮道。
“是,二寨主,我等必竭盡全力!”
柳長武來的快,去的也快,雷厲風行殺人懲戒,便迴轉了龍山寨。
柳長武的出現,似乎只為了殺人。
“張兄,你沒事吧,柳寨主的蚣齒蠱,越來越霸道了。”五隊隊長雷堅將張安扶起,併為其斷臂止血。
“哼,保住一命,也算幸事,斷臂用些珍貴的藥,也能續上,總比斷頭好。”張安將左臂拾起,沒把斷臂之事當回事。
“是啊,可惜了。”其他三個隊長都略帶惋惜的看了眼一隊隊長的屍體,在狩獵隊手眼遮天的隊長,在寨主眼中,屁都不是。
“三位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