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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死了,也不是壞事。不管你再怎麼任性,我都不可能拿你的性命開玩笑。
只是楊兄,若不是雪蘭花在那個冬天得了天花,我可能永遠都不會找他。
那明明是許多母親都會經歷的事,我經歷了這麼多該是司空見慣。卻又一次陷入擔驚受怕。
牧場找不到治天花的大夫,他們這的孩子都強壯,而我的雪蘭花只會躺在床上□□著喊孃親,喊到我亂了分寸。
楊堅跑了一晚上終於找來了大夫,而當時他正在娶親。只因聽了我的話,終棄了,卻又被我招惹……
他把昏昏欲絕的我抱進自己新房安寢,絲毫不在乎親朋好友異樣的目光,和那如花美眷的詫異和委屈。
他甚至都不讓我照顧孩子,只扔給我一句:“三天,三天之後我還你個活蹦亂跳的女兒,你先好好歇三天。”
我什麼都不用說,他已知曉我已乏累的熬不住了。我躺在他的新房哭了許久,一份愛究竟可以付出到什麼地步。
我可以為你受盡折磨,忍盡委屈。他可以為了我,不聞不問一心付出。
這三天她的新娘不甘受辱一條白綾上吊了,他卻還能笑著把雪蘭花抱給我,卻難掩疲累。“已經退燒了,若要好全還需些時日!”
當日父親為了感謝他擺了桌很侮辱的宴席。若不是在他大帳待了三日,定然不知會有多侮辱。
但他還是笑臉相陪。我擋住父親還想灌下去的酒讓他們先回避。我問:“你不愛那個新娘,可她死了,你還能坦然如舊嗎?”
“身為人妻為這點小事就敢以命相論,她不配我可憐!”我才知他狠辣未變,不過獨獨對我例了外。
“……你,願意娶我嗎?”他杯中酒就停在嘴邊,直直看著我。
“我沒有貞潔,還領著孩子?”他一直僵著,面無表情。也許是因為太瞭解我,怎麼說都是不由心。
“我願意娶,你果真想嫁嗎?”他把酒杯重重放下去,讓我有些猶疑。
淚都留過了,後悔就真晚了。且,最後的幾年,還了欠他的,再好不過。
第二日他就給啊爹下了聘,我在突厥姓杜,如今更不想已杜歡的身份嫁他,會惹是非。對他對我對心都是一樣!
他把我帶進獨孤信府上,死的就是他的大女兒也是為了拉攏楊兄,小意義上的聯姻。
他對我喜愛的不得了,收我為女兒,我順理成章變成了獨孤府上的千金,納名之時我看重了伽羅二字。
楊兄怕我不自在,畢竟這些過場讓我徹底告別了舊日所有的身份。我卻笑得很輕鬆。
“獨孤……怕是,再適合我不過了!”
六禮我只是粉飾太平,不想讓自己覺得真的成親了。我一直夢想能嫁給你,終成了奢望。
我在我的合巹酒裡下了點相思寄,當楊兄看我主動的不像樣,已經全然明瞭,“不肯拜堂,不肯掩扇穿霞帔,我只當你在為我著想。罷了,我不想逼你!”
他給我找了解藥,然後毅然決然離開了新房。
那一夜我千消結髮作,他不知,你不知,我在新房痛的六神恍惚。他在外面也不會好過,你肯定也一樣!
我以為再不會寫信,看來,我不是聖人……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獨孤伽羅,是楊堅的妻子。可紫落不一定奧~~~
☆、君子蘭籤
蘇哥哥,你如今好嗎?
嫁給楊兄我真的什麼都不用做,我放不下父母,他想把爹孃接過去,然爹孃介意我定過親,心裡對世俗之禮頗為計較。
那他就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同房卻不同榻,他說看著我便好。
他來了我便沒了一絲勞累,看我生活的拮据甚是自責自己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