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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旺童與趙辛不懂這些,夏寶丁更不用說只是迷迷糊糊跟來的,於是便在商議時全票透過。
趕往雲落溪的一路上,旺童都是騎馬而行,趙長衡李拓與趙辛雖多次勸說,旺童還是不願坐進馬車裡。夏寶丁對於旺童不與自己一起坐進馬車裡這件事很是氣憤,時常撩開簾子對著旺童喊道:“王旺童,進來陪我說說話。”
而旺童每次都是裝作未聞,目不斜視從馬車邊經過,或是故意放緩了腳步,到後面與趙辛說說話。時間一長,趙辛也動了歪腦筋,以馬匹勞累為由,把旺童趕進了馬車裡,就此,馬車外的三人都覺得耳根清淨了。
旺童很是鬱悶,但夏寶丁就高興了,“王旺童,你有今天,被人嫌棄了吧?早說讓你進來,你幹什麼去了?”
旺童沒搭腔,默默地把炒香的帶殼花生擱在手掌心,手指一扣喀拉爆裂開來,夏寶丁一驚,馬車裡沉默了片刻,旺童把兩粒丟進了嘴裡,才嚼了沒兩下,就聽夏寶丁在身邊道,“要說你娘這手藝真是不錯,這花生米和瓜子,味道真是沒說,倘若哪天你有你娘這水準,李拓可就作威作福了。”
旺童撩開窗簾,像解恨似的狠狠把花生殼擲了出去,硬殼飛射而出,滾落在草叢裡,夏寶丁貼近,絮叨個沒完,“王旺童,你聽見我說了沒有?你就不能理理我嘛,我在這兒都快發黴了,你就這麼不稀罕我和你說話嗎,現在我和你說話,都好像我什麼話也沒說似的。”
旺童渾身上下都像是被夏寶丁的聲音堵住了似的,在車廂裡難受地扭動了起來,捂住耳朵,“聽到了聽到了聽到了……你別說了!”
夏寶丁停了,表情有些受傷,世界沉寂了很久,旺童放下手掌,耳朵因為被用力捂住而變得通紅,瞥見夏寶丁一副沮喪的模樣,旺童動了動嘴唇,本想安慰,想想還是算了,一會兒要是夏寶丁來勁兒了,等到了鹿茫鎮,自己已經因為聽了太多話而失聰了。
兩人沉默地坐在馬車裡,旺童難得覺得舒適無比,正在享受片刻的寧靜,須臾,旺童聽見夏寶丁微微起身,軟墊向上恢復了形狀,旺童用餘光去瞄,正好奇夏寶丁要去哪兒,卻見夏寶丁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軟墊又凹了下去。
夏寶丁氣定神閒,“王旺童,看你平日裡對我不錯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你不用自責,我們接著說話吧。”
旺童深吸了一口氣,撩開馬車簾子,對著不遠處的李拓大喊道,“我——要——騎——馬!”
昏昏沉沉,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捂嘴,旺童半眯著眼睛,輕聲打了個哈欠,趙長衡回過頭來,“既然困了,便去馬車內休息一會兒如何?”
聽到這句話,旺童登時被驚醒,揉了揉眼睛,“我精神得很。”
趙辛在一旁看得頭疼,自己的媳婦兒就這麼討人厭?見旺童素日裡與夏寶丁玩兒得不錯,按理兩人應該不會這麼薄情寡義才對啊。
當趙辛策馬至旺童身側,低聲且嚴肅地詢問旺童這個問題時,旺童的回答顯得高深莫測,“別管我忍得了忍不了,只要你忍得了就成,你若是忍得了,我忍不了你也忍得了,你假如忍不了,哪怕我忍得了你也忍不了。”
旺童說得有道理,趙辛只花了兩天的時間就弄懂了。
可能因為一直在馬車內,很偶爾的時候旺童才會進入馬車內陪同,夏寶丁在馬車裡過得十分煎熬痛苦,在將近雲落溪時,夏寶丁的不適到達了頂點,面色難看,而且每回用膳,都會在顛簸下吐在窗外,旺童又是擔心,又是噁心,在得知此事後急忙下令,不許任何人在馬車視窗策馬行走,以免被吐了一身,或是一腿。
看著夏寶丁不到半個月就憔悴下來的面容,趙辛雖心疼,卻也無計可施,出征不比遠行,哪怕只是一次遠行,旅途中遇上這樣的事,也很是麻煩,且不說這次為了縮短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