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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居然還將她留在身邊!?
他的確曾經懷疑過她的來歷,但她實在太有女性魅力,一顰一笑一投足都充滿風情。
所以,他迷失了,一心只想把她留在身邊。
“她現在人在哪裡?”
“目前只知道,她買了一張到美國紐約的單程機票。”Alen回道。
美國紐約?她到美國紐約做什麼?
難道跟韋赫藥業有關?
韋赫藥業和德森生技長久以來就是死對頭,韋伯。赫特也從來沒有和他見過面,但業界一直謠傳,韋赫藥業恨不得儘早打垮德森生技,重新奪回藥業龍頭的寶座。
官鐸耘眯起雙眼,瞳中掠過一抹冷冽的光芒,敏銳的直覺在他胸口不斷醱酵。
他的第六感告訴他,冷蝶吻前去紐約,一定和韋赫藥業有關。
“Alen,我要你往韋赫藥業的方向去調查冷小姐的身家背景,你查得怎樣了?”他用力一拍桌子,強大的力道震動桌面的物品,怒火高熾。
這輩子,官鐸耘還沒有這麼失控過。
“官總裁,我們已經查到冷小姐的來歷,您的猜測沒有錯,冷小姐真的是韋赫藥業總裁韋伯。赫特的女兒。”Alen誠惶誠恐的說道。
“他的妻女不是在好幾年前的車禍中去世了?”官鐸耘一陣愕然。
“冷小姐是他的養女。”
“我明白了,繼續追查冷小姐的行蹤。”官鐸耘緊抿雙唇,陰鷙著一張臉。
該死!他居然被她給騙了!
這筆帳他一定要親自向冷蝶吻要回來。
清晨四點半,桃園國際機場。
坐在桃園機場大廳裡,蝶吻冷眼凝望熙來攘往的人,內心空空洞洞,一點感覺都沒有。
在準備Check In的這段時間,冷蝶吻的淚流了又止,止了又流,一點也感受不到即將回家的喜悅。
凌晨,她在機場撥了通電話回紐約,告訴養父她即將歸去的訊息,赫特高興得合不攏嘴,頻頻追問她是不是已經拿到藥劑,她支吾其辭,只表示一切等回到美國後再說。
掛上電話的那一刻,她的心還懸在官鐸耘身上,其實她根本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回到美國。
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她,他會覺得她是下流無恥的小偷?還是專門利用美色接近男人的無恥女人?
其實她知道,和他在一起的她,才是最真實的自己,她不希望他覺得她一直在他面前虛情假意。
可,她還有機會讓官鐸耘瞭解真實的她嗎?
想到這,蝶吻的心又揪成一團,強忍著滿腔的酸楚,勉強打起精神,走向航空公司櫃檯。
辦好登機手續,旅客們不約而同走向海關,進入海關前的例行安全檢查的隊伍排了好長,她趁著這個時候回過頭,深深的凝望了大廳外的景色最後一眼。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這個國家,也是最後一次。
依依不捨的轉過頭,正想等候安檢時,一把冷硬的東西抵在她柔軟的後背。
冷蝶吻渾身一凜: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她太明白這種東西抵在肌膚上的觸感了。
如果她猜得沒錯,現在她的背後正有一把槍在抵著她。
“不要說話,若你想要命的話,就乖乖跟我們走。”一個高大的男人在她的耳畔低語。
蝶吻的胸口因緊張而劇烈起伏,但她努力保持鎮靜,“你們是誰?要我跟你去哪裡?”
“如果想活命的話,就不要問那麼多。”身後的男人將槍口更用力的抵向她的背部。
“我跟你們走,請你們不要傷害我。”她的聲音中隱含著顫抖。
其實,除了怕他們會傷害她之外,蝶吻更怕機場中的旅客,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