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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說了那麼多,而你在幹嘛。」對方的話說得很嚴肅,可是呼吸卻不那麼平穩。
「幹自己啊。」舒巖悠悠地說,手指又往裡面插進去一些,裡面箍著那根中指緊得讓舒巖發疼,他忍不住啊地叫了出來。
「騷貨,幹自己舒服嗎?」
「不舒服,很痛,痛得我都要軟了。」舒巖沒有說謊,他疼得冷汗都下來了,他抽出手指,不住地喘氣。
「怎麼辦?你連幹自己都不會。」對方低低地笑,似乎心情不錯,「麻煩啊,你真的很麻煩,我早就說過,你很麻煩。還好我不嫌棄你。你不會的,我都願意教你。寶貝,你相信嗎?我有很多辦法操開你,讓你哭,讓你射,讓你離不開我。寶貝,我再問你一次,夢裡,我操過你嗎?」
「操過。」
「是狠狠地操過你嗎?」
「是……是狠狠地操過我。」
「呵呵……回答得很好,你果然很乖。那麼,我最乖的寶貝,你現在告訴我,在夢裡,我是怎麼操你的?記得,我說過,你跟我說,我就會做的,我很聽話的。我,很聽話。」
「可以不說嗎?」
「不行。」
舒巖睜開眼睛,房間漆黑一片,只有一點微弱的亮光來自於手機的提示燈,證明這個夜晚,不是隻有自己。
他拿起手機,按掉擴音,然後放在耳邊,對方微弱的氣息隨著電流進入他的耳道,傳進身體,然後流向四肢,軀幹,最後匯集在下體。舒巖輕聲地嘆氣,他說:「夢裡,你會和我接吻,很投入的那種舌吻,我伸出舌頭,和你交纏。你還會吻我的胸,舔我的乳頭,會用手握住我的陰莖,你很溫柔,聲音很性感,你會插入進來,會把我翻來覆去地擺弄……」
舒巖在說謊。
他的夢比他描述的荒淫一百倍,他殘存的一絲羞恥讓他無法說出口。
可是顯然這樣的描述已經足夠了,對方粗重的喘息說明瞭一切,而且對方更不是一個被動的人,他說:「寶貝,這些不夠讓你享受一個完美的高潮,乖乖地躺下,分開你的腿,夢,還是讓我來做吧。」
舒巖關於這晚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高潮射精時候電話那頭的一句:「新年快樂。」
他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大腦裡忍不住地想,這新年,是挺快樂的,雖然只有這麼點時間。
那夜過後舒巖並沒有收到想像中的簡訊,比如是我喝醉了你不要在意或者我喝得太多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之類。
舒巖一直睜眼到天亮,看著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裡掙扎地照進室內。
難得這次先睡著的是對方。舒巖掛掉電話的時候內心茫然無措,他想這個單純的電話情事何時偏離了軌道,按照他自己的想法,他希望這個事情簡單一點,清晰一點。要不然就是電話sex的物件,要不然就是偶然認識的電話裡排遣寂寞的朋友,兩者身分應該各自獨立沒有交集。
可是現在全亂套了,一次兩次的電話做愛,三次四次的深夜談心,五次六次的曖昧試探,這到底算什麼呢?
接通電話他們像是戀人,掛上電話他們又成為陌生人。
戀人?舒巖不禁嗤笑,自己算是他的戀人嗎?即使在電話裡?
不,舒巖不是,舒巖自己知道。因為即使在電話裡,a先生的嘴裡,心裡,都還有另一個他。
他想他,也更想他。
我們充其量也只是情人關係。
電話情人。
他們開始了奇怪而又自然的相處模式。
舒巖每天晚上都會換上卡,一個星期內總會接到幾次電話,他們對跨年那晚的事情絕口不提,但是卻都心照不宣。話題變得更加寬泛,喝過的酒,吃過的飯,讀過的書,遇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