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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小旭也收了笑意：&ldo;那好，你讓他怎麼服眾?&rdo;
祁醉沉默。
&ldo;這裡……稍等。&rdo;
賴華按下暫停鍵，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他抬頭看於煬，不可置信：&ldo;你跟祁醉……你剛才隨機組排到他了?&rdo;
於煬倒坐在離賴華不遠不近的一個椅子上，正在埋頭記錄自己失誤的小細節，聞言抬頭：&ldo;是，怎麼了?&rdo;
&ldo;你……&rdo;賴華憐憫的看著於煬，&ldo;你知道他在直播嗎?&rdo;
於煬愣了足有十秒，雙耳瞬間紅了。
&ldo;他……&rdo;於煬心跳又開始加快，吃力道，&ldo;他……直、直播?&rdo;
&ldo;直播，除了攝像頭，什麼都開了，你id，你倆隊內語音，全都……&rdo;賴華咳了下，壓下臉上笑意，繃著臉問道，&ldo;你們還遇見一個德國人?&rdo;
&ldo;是、是。&rdo;於煬茫然，&ldo;怎麼了?那個德國人是有點怪……&rdo;
賴華看不下去了，嘆氣：&ldo;你有微博嗎?你看一個影片。&rdo;
於煬茫然：&ldo;沒有。&rdo;
&ldo;沒有?&rdo;賴華挺意外，隨即贊同的點點頭，把手機遞給於煬，&ldo;很好，沒事別跟他們似得整天刷微博，你看我的。&rdo;
於煬接過微博，點開影片……
於煬耳朵上的紅暈一點一點，從臉頰蔓延到脖頸，燙的他心跳又加快了好多。
於煬看著祁醉那通氣定神閒移花接木的翻譯，綁了繃帶的右手微微發抖，於煬不敢自作多情，深呼吸了下，低聲結巴道：&ldo;他說……他德語不太好……&rdo;
&ldo;放屁。&rdo;賴華冷冷道，&ldo;幾年前祁醉和卜那那去歐洲做集訓，前後加起來一共在德國住了十八個月，那之後我們去德國參加過十幾次比賽，因為有祁醉，戰隊沒僱過一次翻譯，你說他德語好不好?&rdo;
於煬眸子閃爍，嘴唇張了張，心裡又疼又酸：&ldo;他……德語……很好?&rdo;
&ldo;專業級別比不上，但這種翻譯……&rdo;賴華拿回自己手機，拆臺拆的徹底，&ldo;我保證，不可能出錯，除非……他故意的。&rdo;
賴華不知內情，以為是祁醉這個臭不要臉的老流氓無聊調戲新人，忍不住一笑：&ldo;怎麼樣?以後出門接受採訪你可得別忘了，是你自己當著八百萬人承認的，你喜歡祁醉。&rdo;
於煬下意識抿了下嘴唇，點了點頭。
&ldo;別有負擔。&rdo;賴華收起手機，不甚在意，&ldo;這群老處男沒一個要臉的，訓練起來沒精神，騷話都是一套一套的，習慣就行，不用多想。&rdo;
於煬垂眸，心潮澎湃，不是不用，他是不敢多想。
三樓訓練室，賀小旭為難的直抽氣，他起身轉了一個圈，考慮了半天道：&ldo;行，你想要個替補，可以。&rdo;
祁醉等著下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