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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魚心跳快得驚人,但虞故崢沒有抵近,反倒虛撐俯過身,無聲垂斂下眼注視她。
「還難受麼。」良久,虞故崢出聲。
戚魚不知道怎麼接這句,對視好一會兒,點點頭。
虞故崢容色未改,問:「覺得哪裡難受?」
「……」
戚魚在睡裙外面套了一件乳白色的防曬外套,衣料輕薄。她頓頓地看虞故崢伸指觸撫上自己的鎖骨,隔著半透的外套,力道不輕不重地往下走,看著不帶輕佻意味,更不帶欲色。但……
戚魚一下攥住他的手指,聲音還含著鼻音:「虞故崢。」
「嗯。」虞故崢俯視看戚魚須臾,笑了,「怎麼了。」
戚魚心跳如擂鼓,一聲不吭攥著他修長手指,忽然感覺虞故崢屈指,不緊不慢撫蹭過她的掌心。
不知道為什麼,戚魚被他蹭得癢得想縮手,又覺得舒服。她現在腦海有點空白:「現在我不是特別難受了,就是昨天。」她沒說完。
「昨天怎麼?」
「……」
虞故崢失笑一瞬。戚魚不想吭聲,他也不多問,周身那股含勾帶欲般的氣質斂了,反手扣住戚魚手腕,帶她起來。
「先去換衣服,想想看要吃什麼。」
虞故崢一撤離,戚魚剛才那種暫時緊繃不自在的感覺反而漸漸消失了。
她乖乖跟著坐起,瞅著虞故崢。突然產生一種,吃到蛋糕的滿足感。
這個人是她的。
戚魚後知後覺湧上來一股欣喜雀躍,還有那種止不住的親暱想要黏人的感覺。
「今天沒有安排,晚上帶你去海灘走走,想去麼。」虞故崢問。
「嗯。」
戚魚又注意到虞故崢身上那些明顯抓痕,輕扯住他的睡袍一角,沒有多想:「虞故崢,你這裡要不要塗點藥膏?」
虞故崢微眯了一瞬眸,稍頓,出聲接:「不至於。」
「你這裡好像還挺嚴重的,要不要先處理一下?」戚魚杏眼明亮,帶著挨挨蹭蹭的歉意,糯聲繼續話題,「我等下去幫你問一下客房吧。」
虞故崢沒接話。半晌,一雙桃花眼靜靜打量戚魚,不答反問:「不疼了?」
戚魚:「啊。」
虞故崢容戚魚扯住自己,復又俯身看她,聲線平靜:「我不招惹你,怎麼反倒來招我。」
「……」
戚魚心跳怦然一動,剛想開口回,虞故崢笑了。
下一刻,戚魚下頜處被屈指抵了抵,她剛措辭好的話全嚥了回去。虞故崢手指一路觸下,碰到她外套的拉鏈。
窗外陽光勾勒出眼前男人華美如同雕畫般的五官,他眸光很深,看著像尊跌落紅塵的神,食髓知味。
戚魚只不過順著低腦袋瞅了眼,腰脊一緊,重心頓時顛倒。
她摔入柔軟的沙發。
獨屬於虞故崢的氣息欺近,隨後,握住她的腳踝。
小腿被帶起,緊接著腿肚被絲毫不客氣地咬了一下。
本來消退得差不多的旖旎,全然被帶動起來。
「虞故崢,我……」
「嗯。」虞故崢應了,勾著戚魚的外套拉鏈帶到底,嗓音低緩,「這次不讓你疼。只疼你。」
……
再結束已近黃昏。
戚魚差不多有一天沒吃飯,最後又被虞故崢抱去洗澡,既累又餓,渾身上下敏感得要命。
明明是來度假,頭天卻一直待在房間裡。
清理收拾完,客廳和臥室裡彷彿仍有曖昧氣氛。戚魚這回不打算繼續留在套房裡,破天荒提議下樓吃,她從行李箱裡翻出這次帶來的唯一一條長裙,套了件外套,跟虞故崢去酒店的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