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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衛東的火氣算徹底散沒影了,畢竟是親生兒子,剛看孩子臉都疼白他真恨不能抽自己。從診療室裡出來,一看時間不早了,他催陳飛和趙平生回去休息:「今兒真是太麻煩你們了,趕緊回去吧,改天請你們吃飯。」

「不用不用,應該的。」陳飛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師兄,以後可不能這麼打孩子了,你看看,真打壞了不還是自己心疼。」

正欲替自己辯解一句,羅衛東聽兒子跟椅子上「哎呦」,硬生生給堵到嘴邊的話咽回去,誠懇點頭:「是,我以後注意。」

「那我們先走了啊,師兄,你們也早點回去。」

趙平生假裝隨意的推了一下陳飛的胳膊,給那隻手從羅衛東的肩膀上扒楞了下去。以前看這倆人互相拍胳膊拍大腿的,他咬牙也能忍,可現在不一樣嘍,就沖他和陳飛這關係,無需再忍。

完全沒意識到老趙同志的想法,陳飛撒開手朝羅家楠揮揮,轉頭和趙平生離開急診大廳。剛下完最後一級臺階,他的手忽然被趙平生拖住,拖住還就不撒開了,一路拽著往停車的地方走。

老臉一紅,陳飛低聲呵斥:「放手!沒看周圍人來人往的。」

「管他們幹嘛,誰認識你啊?」趙平生攥得更緊了——這一晚上陳飛摸羅衛東的次數比摸他還多,心理不平衡。

「你——」

掙不開對方的鉗制,陳飛埋著頭被拖至車邊。拉開副駕門給人往車裡一塞,趙平生繞到駕駛座那邊,坐進去撞上車門。沒急著開車,凝思片刻忽然轉過身,朝著副駕上的人壓了過去。陳飛本能的想躲,可車裡就這麼大點地方,躲也是徒勞。而且嘴唇一黏上就有點分不開了,糾纏中只覺周遭的空氣都燒了起來。

「回我那還是你那?」

「……」

陳飛閉著眼不予回應。就這麼會兒功夫,趙平生快拿舌頭在他嘴裡舔出二十六個英文字母了。他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實在是臊得慌。對方那兩隻爪子還不老實,要不是他死摁著,指不定鑽哪去了。

趕在對方再次詢問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之前,陳飛手上一使勁,給趙平生的肩膀推開幾寸,隨後摸出煙叼進嘴裡,抖著手搓燃火機。趙平生伸過手想掐他的煙,結果被他一偏頭躲開了。

「送我回單位,」他說,「上頭催的緊,我這大半天沒在,得回去跟一下進度。」

煙霧瀰漫過茶色的瞳孔,趙平生閉了閉眼,坐正身體擰動車鑰匙。倒出車位時他借著看右側後視鏡的當口,掃了眼陳飛映在鏡中的側臉,最終將那聲嘆息壓進心底。果然有的事兒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了,得不到的想要,得到了卻還想要更多。欲/望無止境,這個人的一切他都想擁有,過去,現在,未來,直到意識消散的那一刻。

然而不能逼太緊,他自己還花了那麼長的時間來面對現實,更何況是直的一根腸子通到底的陳飛了。人家能接受他的感情已經算意外之喜,至於其他的,嗨,慢慢來吧。

路上陳飛接了個電話,苗紅打來的,說收到廖志剛戶口所在地派出所的傳真了——死者確有涉及刑事案件的記錄,但不是被告,而是受害人。

「他被自己教的學生的哥哥打傷了,耳膜破損影響聽力,構成輕傷,對方被判了六個月的拘役。」

「他為什麼捱打?」

陳飛點開外放,好讓趙平生也能聽到。鑑定分級為輕傷,但就損傷程度來判斷,對方下手可是夠重的,這得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派出所記錄的是……打人的說廖志剛為師不遵,□□自己的妹妹。」

陳飛眉頭一跳:「多大的姑娘?」

「十五歲。」

「……」

正在開車的趙平生偏頭問了一句:「有那小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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