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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脾氣啊,活該跟於瑞福手底下受著,你也甭替他操心了,回頭再把自己憋出個好歹來。」
趙平生聽了,只能悶頭喝茶。羅明哲話裡有話,他聽的出來。陳飛活該,他更活該,誰讓他犯賤呢?人家本主都不在乎能不能把處分撤了,他跟這兒鹹吃蘿蔔淡操的哪門子閒心!
見徒弟不搭腔,羅明哲知他心裡難受,又語重心長的勸道:「平生啊,我還是那句話,都這歲數了,你得為自己打算打算了,別回頭跟我似的,幹了四十年,到頭來也就混了個好名聲。」
「您那是不爭,再說我要真能混到您這份上也行啊,廳長見著都得敬您一聲『羅隊』。」趙平生絲毫沒有拍馬屁的意思,句句發自肺腑,「師父,您知道,我這人真沒什麼追求,就想跟隊裡踏踏實實的搞案子。」
羅明哲就差問他「你是想搞案子還是搞陳飛」了,忍了忍,壓著脾氣說:「搞案子不耽誤你搞物件吧,你說,你師母給你介紹多少個了?你倒是去見啊!我無官無爵,可好歹有個家,有兒有孫,你呢?等你到我這歲數,你有什麼?」
「——」
肩頭一震,趙平生下意識的錯開視線。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明白,羅明哲確實是打心底裡拿他和陳飛當兒子一樣看待,為他們操心,為他們擔憂。但老人家畢竟是老人家,在羅明哲的觀念裡,男人總歸是要成家的,沒家就沒責任,沒有為之奮鬥的目標,更沒有面對危險時應有的膽怯。他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們再犧牲了,他寧可他們膽小一些,遇事瞻前顧後,不要那麼的義無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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