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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玄瞧著他,不知怎的,心頭竟是一動,脫口而出:「我沒指望你膩了。」
倒不是自視甚高,他只是不會將一切都賭在這人反覆無常的心思上。
「那祭司指望著什麼呢?」姬雲羲似乎興致盎然。
宋玄抿緊了嘴唇。
「什麼都不要緊,祭司高興就好。」他將勾著指尖的金鍊,將一臉漠然的祭司牽到身前,輕輕咬著他的耳朵。「順著我一點,這回不綁了,好不好?」
宋玄瞧著他陌生卻又旖旎的眉眼,終究是沒有說出話來。
11
御書房裡的人影交疊著。
宋玄仰面半倚在榻上,四肢大敞,由著身上的人進進出出嘗了個通透,滑膩的脂膏在摩擦中「咕啾」作響,聽得他面紅耳赤,忍不住用手背覆了自己的眼睛。
姬雲羲卻硬要捉了他的手,逼著他與自己對視:「宋玄……宋玄,你看著我……」
他的臉上染上了病態的暈紅,痴迷中帶著說不出的妖冶色慾。
他不知信了哪個弄臣的鬼話,弄了助興的藥物,不顧自己病弱的身子,硬是胡亂用了。
卻弄得兩個人都意亂神迷,生不生、死不死,在這肉慾中惑亂了心智。
宋玄被蠱惑在他艷麗的情色中,兩股迎送,貪婪地吞吃著,每一次動作都帶著他熾熱的呻吟和吐息。
一雙眼眸更是水光瀲灩,讓人不忍別開眼去,生怕將那引誘錯認成了多情。
床搖塌動,伴隨著金鍊叮噹作響,唇舌糾纏的嘖嘖水聲。
姬雲羲恨不能死在這一刻。
糾纏了一宿還多,宋玄起身時,嗓子已經沙啞了,那人的東西還在他的體內,甫一動作,那東西粘連著白絲,滑了出來。
淫靡得令人羞惱。
他只想假作瞎子,當作沒瞧見。
姬雲羲卻將他拉了回去,附在他耳邊輕笑。
「祭司原來這樣銷魂。」
宋玄恨自己昨晚怎麼沒咬斷他的舌頭:「比不得您的妖嬈風姿。」
姬雲羲絲毫沒有慚愧之意:「那朕的妖嬈,祭司嘗得可還盡興?」
宋玄一時無語,他想,自己是不能跟一個混蛋談禮義廉恥的。
他起身披上衣裳,姬雲羲卻靜靜地瞧著床頂。
他說:「昨夜我若是死了,就好了。」
這句話真是下流極了,他卻說得毫無障礙。
「我想死在你的身上。」
宋玄的目光停滯在他的身上,幾多變幻,終是輕聲說:「你放我走罷。」
「你明知道不可能。」姬雲羲笑著說。
宋玄的神色複雜:「哪怕你會後悔?」
姬雲羲說:「我不會後悔。」
12
宋玄暫時的示弱和忍讓,總能換來一些東西。
譬如一定限度內的自由,比如那些隱秘的、聯絡南圖、收買人心的機會。
表面上,他仍是那個溫和平靜的囚徒,他只是在等一個機會。
直到,有一個叫方秋棠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以為這位富甲天下的商人,是來進獻珍寶,意圖從他這裡獲取好處的。
可當他仔細瞧著那人帶來的奇巧物件的時候,卻忽得聽到一聲:「祭司想念南圖嗎?「
宋玄微微一怔。
方秋棠注視著他脖頸上的金鍊,一雙狐狸眼中帶著說不出的算計。
「您……憎恨著某個人嗎?」
宋玄想,他一直在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13
方秋棠借著宋玄的東風,成了進貢的皇商。
他有很多辦法能將書信傳遞進來,他的時鐘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