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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爸媽感情不錯,所以溫明娟對尤太太說的事實在很訝異。
婚姻對女人而言,似乎是一項很冒險的賭注,賭注有贏有輸,命中率各為百分之五十,如果女人輸了這場賭注,下場恐怕是狼狽不堪。
溫明娟有些氣憤,這個社會很畸形,對女人的保障也太少了點。女人的一生好不好命全取決於男人有沒有出息或甚至於對她好不好。想到這裡,她就覺得嘔。
才胡亂想了一陣,尤太太臉上的淚痕都還沒幹,有三、五個男人,滿嘴不知碎念些什麼東西,劈哩啪啦吵吵鬧鬧的在外頭窮嚷嚷。
“開門啦!人都死了啊?”他們用力的拍著門板。
“你們別再來了,我先生不在家,我身上真的沒有錢。”尤太太對著門外淒厲地哀叫著。
“什麼人?”溫明娟傻愣愣的望著尤太太。
“是賭場的人。”尤純菁一臉的驚慌,激動地說:“他們又來了,為什麼老來向我們討債?”
最近的運氣怎麼這麼好?才來做個家庭訪問也會遇到人家上門要債?
“你尪沒錢擱敢來,阮準備給他死。”外頭的人高聲的叫嚷。
“你講什麼?”聽來人這麼一說,尤太太有些吃驚,她趕緊把門開啟。
“你孃的,叫這麼久才開。”第一個衝進來的大哥一臉不爽的說:“家教有夠歹,沒錢裝大板,擱去賭。”
“他被你們抓了?人咧?”尤太太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劈頭就問。
這會兒,溫明娟老覺得那人眼熟,彷彿在哪裡見過,於是忘情的多看了他兩眼,也惹得那個大哥回過頭瞪著溫明娟。
“看啥?你爸給你踹下去!”他出言恐嚇溫明娟。
不過,顯然的他一說完這句話馬上後悔了。
“溫……溫老酥,怎麼是……是……你?”他愣了愣,突然口吃起來,看起來他十分緊張。
“我們見過,別來無恙?”溫明娟想起了,他是當日帶著陳宏佳回學校的那兩個混混其中之一。
“無癢?”他抓了抓頭,皺著眉頭說道:“什麼癢不癢的?唉!溫老酥你講啥阮聽沒有啦!”
此時,另外幾個人靠了過來,冷冷的問道:“伊是啥麼人?”
“笨啦!連溫老酥攏不知?”他狠狠的拍了他們的頭。
“阮哪知啥麼溫老酥咧?”其中兩個人不滿的回答。
“紅埕幫那個阿蔡說溫老酥是韙哥的七仔,懂不懂?”那個帶頭的傢伙故意壓低聲音說話,不過一字一句都沒逃過溫明娟的耳朵。
“我……”溫明娟正想撇清關係,努力的解釋一番,卻立即被打斷。
“韙嫂啊!你好。”那群人不約而同的向她問好,並以一種奇異的眼光猛打量她。
“韙……韙個頭啦!”溫明娟很生氣,這對她簡直是一種亂七八糟的侮辱。
雖然抓到了一個暴露狂,但難保暴露狂不會是兩個。高韙昭都還沒完全去除嫌疑咧,被叫韙嫂的話,她一輩子的名聲豈不是全毀了?!
“不愧是韙嫂,只有你敢這樣罵韙哥咧。”那五個人同時達成了協議。
“我……”溫明娟想抗辯,那五個人根本不給她機會。
“你先等一下,我們先解決伊的問題再講。”他們又硬生生打斷她。
“什麼問題啦?”此刻溫明娟才又想起,尤先生人被押在賭場這件事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自己竟然囉哩叭唆的跟那群人胡亂扯了一大堆。
搞什麼東西嘛?真是!
她暗罵自己。
“你們別亂來,有什麼話好好說。”溫明娟也沒想那麼多,只純粹不想看到暴力血腥的畫面,於是出言勸阻。
“不行啦!說完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