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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承衍洲這邊推掉了所有會議和應酬,專心等待赴約。
每一秒都是欣喜,但每一秒都很難熬。
好不容易熬到接近約會的時間,承衍洲抓起車鑰匙就離開了分公司。
他一路又快又穩地到達言聽這裡,非常紳士地開啟車門,小心地扶著她上車。
「怎麼,你都不誇誇我今天的妝造嗎?」言聽嗔怪著說。
承衍洲聞言,認真地打量著言聽的整個look,然後中肯地評價道:「非常漂亮。」
「這麼敷衍?」言聽故意逗他。
「這還敷衍?那要怎麼算是不敷衍?」承衍洲突然湊近她,細嗅薔薇般在她臉頰與脖頸處流連。
「這樣可以嗎?」他的唇在她這裡掃蕩。
言聽非常配合,予取予求。唇膏都被承衍洲給吃光了。
兩片唇離開的時候彼此眼中曖昧流轉,難捨難分。
還是承衍洲乾咳了一聲及時打住,不然他可能會忍不住在車裡就要了她。
言聽真是個魅惑人心的妖精,讓他為之沉迷。
「好了,我們走吧。」承衍洲聲音沙啞地說道,同時啟動了車子,趕緊開啟車窗讓風吹散車裡的旖念。
兩個人到了一家米其林西餐廳,言聽提前訂好了位置。
承衍洲開玩笑:「讓你破費了。」
言聽一歪頭。「反正錢都是你的,我這屬於借花獻佛了。」
兩個人各點了一份招牌牛排、一份沙拉,還開了一瓶羅曼尼·康帝。
「我們乾杯。」言聽舉杯。
「連一句提酒詞都不說啊?」
「敬,明天吧。」言聽有點艱澀地說。
承衍洲的神情未看出一點異樣。「好,就敬明天。」
「下一杯,敬過往?」言聽一杯喝完,又提一杯。
「好,敬過往。」承衍洲跟著繼續舉杯。
一杯接一杯,直到兩個人都喝到了微醺。
承衍洲想勸言聽停下,但又覺得這樣會有點掃興。
索性,捨命陪君子。
兩個人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互相攙扶了。
承衍洲欲掏出手機給司機打電話。
言聽按住了他的手。「我們走回去,好不好?」
步行的話,起碼要一個多小時。
言聽的眼神太過於澄澈,承衍洲不忍拒絕。
言聽挽著他的胳膊,把他當成了柺杖,一步一步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承衍洲,你講講我們的過去吧?這次再講細一點。」言聽有點撒嬌似的提要求。
雖然他已經講過了,但她覺得還是不夠細緻,總有疏漏。
只要他一提,她就能記起。
過去他們兩個人的回憶就會撲面而來。
有一次,言聽因為訓練不達標被承覲運處罰,不僅要做非常變態的搏擊和體能訓練,還要被罰三天不吃不喝。
每天,言聽的房間門口都會莫名出現一個三明治和一罐冰可樂。
在她最絕望的時候,看到這些食物就好像看見了生命的聖光,即便下一秒死去,都死而無憾了。
她一直以為是她曾經那個被to殺害的好友投餵的。
原來是承衍洲啊。
還有,在青春期時那些曾經意圖對她不軌的隊友,後來都莫名其妙地對她很畏懼。
也是承衍洲在背後好好教訓了他們。
還有言聽在訓練營每次大考小考,承衍洲都會捏一把汗地在背後默默關注,特別害怕她被打倒。
承衍洲那時想,如果言聽真扛不住了,那他就不惜一切代價出手。
如果爺爺發難,他就帶著她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