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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萊哭了起來,跺著腳道:“這是高小姐遞給王爺的信件,怎麼辦,若是現在遞給王爺,他非把我宰了不可,你去——”說完,他將紙卷硬塞給石瀨。
石瀨與崔念雲一個接一個,他就把白瀅給忘了,適才彰華走到門口,他這才想起,然而又該如何告知,石萊一直糾結著,若是王爺還喜歡高小姐,出了這種差錯非殺了他不可;若是不喜歡,倒也皆大歡喜,白瀅死心,他也安然無恙。他暗暗祈禱。
石瀨見他奇形怪狀,拿過紙卷一看,頓時一嚇,白瀅約王爺子時與周橋相見,而此刻,已是凌晨。
他瞪了石萊一眼,咬緊牙關走進室內,道:“王爺,屬下有事稟報。”
說完他便後悔了,可彰華已然走出,“有何事?”他揉了揉眼睛,人已經發困。
石瀨扭扭捏捏地將紙卷地上,手不停地顫抖,眼神不敢直視彰華,“這是石萊忘了呈遞給王爺的書信,他不敢呈上來,就叫屬下來。不是屬下所為。”
彰華目光頓疑,接過紙卷後,緩緩開啟一看,頓時,目光一凜,將紙卷藏進懷中,身影飛快閃過石瀨身旁。
“小姐,小姐?”有人在喚她,是他來了?白瀅猛然回頭,老者那焦急的眼眸印入眼簾。
“小姐,這天都快亮了,我這攤擺了一夜,你那朋友必定不會來,你還要苦苦等候下去嗎?”
白瀅環顧四周,她在河邊走了一夜,想不到這一走竟到天亮。“老者,昨夜真沒人來過這裡嗎?”
老者嘆息,我昨日一直在攤位上守望,沒見旁人。她的身子猶如墜入冰窟,但仍舊不死心,“或者是你我未曾注意?”
老者揉了揉朦朧的眼睛,哈了一口氣,又道:“昨夜小姐一直苦等,老朽不敢睡去,未曾閉眼,確實沒見到。”見白瀅臉色發白,又勸導,“小姐,回去吧,別等錯了人。”
白瀅聽出老者意有所指,搖搖頭,她徹底崩潰,忍不住哭了起來,聲音悲傷,壓抑許久的失望,終是發洩出來。
他拒絕了她。
清晨的河邊,是如此安寧,然她的哭泣打破了這僵靜,伴隨著秋風在這空曠的周橋場地久久迴盪,悲痛而無助。天,頓時下起小雨,或者雨神垂簾,要來撫慰她的哀傷,可雨水寒冷,只會讓她的心更涼。
痛苦原來是這樣,他不會再見她,她心中明白,他們沒有可能了。
她輕輕整理自己的頭髮,呢喃道:“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老者聽她念起詩歌,搖搖頭,心中已然明白。“小姐,你那友人應是你心儀的男子吧?既然他已經不在意你,讓你白白等候,如此男子不值得託付。”
白瀅拭擦臉上的淚水,“老者也鼓勵我離去。”老者點頭,“我有一女,愛上一無情的貴族男子,遭他所棄,”
“你怎知他無情?”
“他也是對我女兒忽冷忽熱,愛答不理。看小姐穿著,必出自望族,喜歡小姐的人必定數不勝數,你又何必執著他一人,到頭來吃苦的只有自己。”
白瀅一愣,想不到這老者看人一針見血,“那你女兒後來如何了?”
“後來我女兒終日失魂落魄,最終投河自盡了。”
白瀅一顫,難道這是老天爺在警醒自己,不能愛上他,即便在一起,也不得善終。她恍然大悟,是她自作多情了,她只是他眾人女人當中的一個,在他面前,她只是可有可無,他怎麼可能真正尊重自己,只愛自己一人?他不願,她也不再奢望。
白瀅擦乾淚水,將包裹裡唯一的金簪遞給老者,走回相府,既然與彰華一刀兩斷,她也不會回王府。
同時,彰華來到玉壺天,詢問梓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