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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粥粥, 剛才摔著沒有?&rdo;葉蓁蹲下來打量他。
剛才那一下如果摔了, 肯定不輕。
粥粥眯著眼笑，&ldo;爸爸抱了!&rdo;
葉蓁笑著撫著他的後腦, 朝陸北川方向望去。
陸北川也聽見了粥粥的聲音，側眼望了過來，兩人視線交匯，均看到了對方眼底的笑意。
被盧伯與陸少言攙扶回房間的陸老爺子臉色看上去不太好，被扶著坐在沙發裡喘著氣。
盧伯一扶他坐下, 連忙將櫃子裡五顏六色的藥各取了好幾粒來，陸少言端來一杯溫水，端到陸老爺子面前。
老爺子喘氣得厲害，合著藥一把吞了下去，陸少言在一側給他順氣，休息了好長時間這才穩定下來。
盧伯看陸老爺子這樣, 急了, &ldo;老先生, 這樣不行，我去把醫生叫過來。&rdo;
陸老爺子擺手，&ldo;叫什麼，這大過年的，你剛把醫生送走現在又把人叫回來，還讓不讓人過年了。&rdo;
&ldo;可是您這身體……&rdo;
&ldo;沒事，老毛病，吃過藥休息一會就好了，&rdo;說著，陸老爺子看著陸少言，&ldo;你也出去和他們玩去，不用待在我這，我休息會就沒事了。&rdo;
&ldo;您都這樣了還說沒事?都說越來越糊塗，我還以為你和別的老頭不一樣，現在我看，也差不多。&rdo;
聽得這話，陸老爺子不怒反笑，&ldo;現在還管到我身上來了，慣得你!&rdo;
盧伯送來一條毯子蓋在老爺子身上，陸少言給他掖了掖，&ldo;這幾天您就老老實實在房間裡休息，外面那些事您就別跟著摻和，先把身體養好是正經，過年這事年年都有，你只有把身體養好了，咱們才能年年陪著你過年，是不是?&rdo;
&ldo;爸老了，身體眼看著就不行了，還能陪你們幾個年?&rdo;
陸少言沉默片刻，而後又笑了起來，&ldo;胡說八道什麼，等過完年了，咱們去醫院檢檢視看，真有什麼病咱也不怕，有病及早治，現在醫學發達，國內治不好就國外治，總會好的。&rdo;
&ldo;國外治……&rdo;陸老爺子惋惜嘆了口氣，&ldo;你媽媽的病，也是在國外治好的嗎?&rdo;
也許是老了，陸老爺子最近格外喜歡緬懷過去，可屢屢回想起過去，後悔惋惜這類情緒總讓他徹夜難眠。
有些事情成了遺憾，時間再長，就越發無法彌補。
陸老爺子有錢有勢，但過去的事也無力改變。
陸少言沒說話，保持著沉默，只一瞬不瞬望著他。
&ldo;你媽媽她……現在還好嗎?&rdo;
陸少言不說話，陸老爺子一顆心無端懸了起來。
&ldo;你說啊，你媽媽她現在還好嗎?&rdo;
或許是看出了點什麼，盧伯過來笑著勸道：&ldo;老先生，這時間也不早了，您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rdo;
但陸老爺子充耳不聞，看盯著陸少言，手不知覺抖了起來，&ldo;你媽媽到底怎麼了?&rdo;
沉默良久，陸少言臉上面無表情，與平日裡那副放蕩不羈的模樣判若兩人，&ldo;我早就告訴過您，她現在在國外很好。&rdo;
陸少言站起來，&ldo;您身體不好，早點休息。&rdo;
陸老爺子想抓他再問兩句，卻被陸少言強硬將手拂開，&ldo;我先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