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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往下，繼續回復。
樓煥：&ldo;……&rdo;
沒聽到回答，江鶴繁頭也不抬地催促：&ldo;說。&rdo;
樓煥這才應聲：&ldo;一個很有意思的發現，梁叢月與何灝是同鄉，父親經營武館，在當地頗有名望。&rdo;
江鶴繁聞聲一滯，撩起眼皮看他：&ldo;他們倆是同鄉？那何風晚呢？她們什麼時候認識的？&rdo;
&ldo;她們同省，但具體……&rdo;樓煥遲疑著，&ldo;很奇怪，何風晚國內的資料非常少，似乎不是一個地方的。&rdo;
江鶴繁加重語氣：&ldo;不要用&l;似乎&r;。&rdo;
&ldo;我會加緊弄清楚。&rdo;樓煥心虛地看他一眼，又低頭，&ldo;先生，這件事你昨晚才交代。&rdo;
哦，那是太趕了。
於是緩下語氣，江鶴繁抬手扇了扇，&ldo;行，你先出去吧。慢慢查，資訊務必準確。&rdo;
下了逐客令後，樓煥沒走，仍站在原地。
江鶴繁不得不放下手機，問：&ldo;還有事嗎？&rdo;
&ldo;先生，你不會在幫何風晚……&rdo;
江鶴繁瞥一眼頁面上的回覆對話方塊，問：&ldo;有什麼問題嗎？&rdo;
&ldo;先生，你不會……&rdo;
江鶴繁正色說：&ldo;何風晚有意接近我，我考慮順水推舟，裝作讓她得逞的樣子，放鬆她的警惕，再進一步套出她的目的。&rdo;
樓煥瞭然地點點頭。
聽起來很有道理。
但是鬼才信。
&ldo;我出去了。&rdo;
樓煥說著轉身，卻被江鶴繁叫住：&ldo;對了，我們這棟樓是不是還有家酒店？&rdo;
&ldo;是。&rdo;
&ldo;鼎藝準備簽的彩妝廣告，你安排去那家酒店取景。&rdo;
樓煥不解：&ldo;彩妝廣告在室內攝影棚就能完成。&rdo;
江鶴繁不做聲地看他。
目光裡的壓力又來了，樓煥暗暗嘆氣，應道：&ldo;明白了，先生。&rdo;
他走後，江鶴繁又默默回復了半小時。
杯水車薪。
可他想著，要是何風晚在掃到這些攻擊言論的時候，看到有人與她同聲同氣，心裡也會好過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樓煥：委屈巴巴。
感謝jgyi2010的地雷
第27章 27
可惜沒過一天， 壓下的黑文就死灰復燃地抬頭， 連同原本支援何風晚的聲音也出現了質疑：為什麼不正面回應？
經紀人給何風晚放一天假， 讓她在家裡休息，不要受輿論影響，說公關部會想辦法找到對方， 詢問訴求。
訴求？
做這些事情， 不就為毀了她嗎？
何風晚披著格紋薄毯站到窗邊， 外面鉛灰色重雲低垂， 雨水洇洇地裹在裡面，怎麼也下不下來。
今日氣溫陡轉直下，冬天終於來了。
手機停留在微。博的頁面，看到有人為她逐條嗆回去， 心裡湧起一點感動。不足以驅散酷寒， 但她從此踏實了， 那酷寒是有底的，沉著可人心意的暖，打不垮她。
成珠珠從裡屋走出， 手中一疊列印紙， 邊走邊拿筆捋句子。行至何風晚身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