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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罷,便欺身下去,托住他的後腦,溫柔地與他接吻。
老婆閉上眼,專注地回應著我。
餐廳內亮著和山下的燈海一樣柔和的黃光,四周也不斷傳來遊客對此時夜景的讚嘆之聲,而我的人間煙火,此刻就在我的懷中,與這萬千燈影一起,將我徹底淹沒。
一切無言的話語,一切狂歡時刻的記憶,一切各地各時的詩人的戀歌,從四面八方到來,聚成一個愛情,伏在函館山腳之下。
作者有話要說:
很短小!因為開始忙了。
但總不能不更呀。
最後一句話非原創,改編自泰戈爾詩選,原文是:
「那奔湧的永恆的愛的洪流
至終找到了它的最後完全的方向。
一切的哀樂的心願,
一切狂歡時刻的記憶
一切各地各時的詩人的戀歌
從四面八方到來
聚成一個愛情伏在你的腳下。」
第18章 第十七章
我覺得這兩天挺邪門兒的。
怎麼說呢,大概就是,晚上特別幸福,白天一起床就特別魔幻。
按照小說流程,現下該說的說了,該表白的表白了,接下來就應該開始發糖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現實不讓啊。
今天的我也是被邱陽的電話吵醒的,並且在這之前,他已經給我微信發來了幾十條留言。
「季哥——!!季哥你可算醒了!!我又打不通夏夏電話了!」
我還沒睡醒,被他這驚人的一嗓子喊得差點魂歸離恨天。
我小心地往床的另一頭挪了挪,生怕吵醒了老婆:「幹嘛幹嘛,夏夏不是說只剩一場了,22號回去不就行了嗎?」
邱陽的聲音聽起來都快急哭了:「季哥我也不想打擾你啊!可是,可是出事兒了啊!那什麼,你跟夏夏之前是不是去逛公園來著?」
聽到逛公園三個字,我心中陡然一緊:「是啊,怎麼了?」
邱陽聽上去有點臊得慌:「那季哥,你你你……你那天還在湖邊親他來著?」
他這麼一說,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果然我昨天有些不太冷靜,於修誠估計又對那姑娘說了什麼,讓她發了。
我沉吟片刻,主動問道:「那人把照片發出去了?」
邱陽有些意外:「季哥你知道這事兒啊?怪我怪我,當時就不該對她這麼客氣。」
「那現在到什麼地步了?」老婆這咖位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好奇地問。
邱陽頓了頓,「現在還好,就一個實時上升熱點,就算進熱搜也就排在後面;馮鑫跟我說了,現在我們的態度就是打死不承認,隨便那些人怎麼寫,而且那人也沒拍到你正臉,你……你親的是耳垂又不是別的地兒,過個一天再發宣告說這只是說悄悄話,等那群狂熱的噴子散了就行。」
我沒什麼意見:「行,反正你們斟酌就好,儘量別讓夏夏受太多指責就成。掛了。」
剛掛上電話,我身邊的人就醒了:「邱陽的電話?怎麼了?」
我一如尋常,先親親了他的額頭,這才鎮定地把發生的事給他說了。
「你別擔心,邱陽都說了,到時候就說咱倆是湊近了說話就行。」我輕輕抱了他一下。
「嗯。」他點點頭,面容沉靜,好像只是無足輕重的小事而已。
我有點不放心地瞧著他。
反倒是他,看著我的表情笑開了:「真沒事,你看我介意過類似的事情嗎?」
我回想了一下,倒也是:「可是這畢竟性質不同,萬一對你以後有影響……」
老婆已經坐起來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