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弓弈,當初宗武大會上你的修為還遠不如我,只是因為功法武技奇特才與我打成平手,但現在我能夠感覺到你的修為已經不在我之下,這兩年你一定是有些奇遇吧?”趙嫣兒對於弓弈的修煉速度感到好奇,忍不住問道。
“奇遇的確是有一些,但以我這點實力能夠活到今天,全仗一些前輩的保護,他們才是我真正的奇遇。”弓弈仰頭說道,似乎在想著這兩年發生的事情和自身的變化。
而此刻他們並不知道,在中州的某處,一位老人兩鬢斑白,神sè黯然,一看就是心事重重,他來到中州已經一年了,為了找尋他的孫女他想盡了辦法,可是依然毫無頭緒,此刻的他甚至有些絕望,他的臉上失去了往rì的威嚴,如今只剩下了身為長輩對孩子的擔憂,他不是別人,正是天台宗的趙長老。一年前,吳昊從外面重傷而回,這讓吳長老又痛心又歡喜,痛心的是孫子受傷頗重,修為受損,歡喜的是無論如何吳昊算是保住了xìng命。而趙長老見到吳昊的樣子,又聽他說趙嫣兒已經透過空間通道來到了中州,心中擔心孫女,於是辭別宗主,孤身一人來到中州找尋孫女。但在中州這麼遼闊的地方找尋一個人,與大海撈針無異。
趙長老一口口的喝著酒,但是這又如何能夠排解心中的煩悶。此刻一個獨臂老人從酒館的外面經過,正是“獨臂飛龍”禹飛龍。
“恩?”禹飛龍眉頭一皺,他感受到了酒館內有天台宗的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因為凡是天台宗的弟子,無一例外首先修煉的功法都是《周天要訣》,而每一種修煉的入門功法都有他獨特的靈力執行軌跡,按照常理,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別人是無法感知的,但禹飛龍功參造化,對於本門這一功法知之甚詳,在酒館外面就能感受到有人的體內靈力自然的沿著《周天要訣》的軌跡執行,他腳步一停,想了想,隨即走進酒館,向著趙長老的方向走去。
“這位老兄,不介意老朽也在這張桌子上喝酒吧。”禹飛龍看著趙長老說道。
趙長老此刻心中正自苦惱,見到對方衣衫襤褸,而且他也完全感受不到這個獨臂老人有任何修為,因此並未將之放在眼裡,隨口說了一句:“那麼多地方,你還是去別處吧。”
“不,我就是想和天台宗的人一同喝酒。”禹飛龍緩緩的說道。
趙長老一聽之下,猛的抬頭,這一刻,他一掃臉上的yīn霾之sè,眼神也不再黯淡,雙目中shè出jīng光,一瞬間,從頹廢之態變得jīng神矍鑠。
“你是誰?怎麼認得我?”趙長老已將靈力暗暗運於雙手,隨時準備發起攻擊。
禹飛龍不慌不忙,對於趙維揚的蓄勢待發完全不理會,自顧的斟了一杯酒,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你說呢?”
趙長老心中疑惑,隨後這種情緒慢慢的轉變成驚懼,因為他無論如何也感受不到面前獨臂老人的修為,這種感覺,即便是宗主親臨也不可能會出現,他知道,面前的老人絕不可能是一個未曾修煉的普通人,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人的修為達到了一種駭人聽聞的地步。
趙長老雙手緊握,漸漸的竟出現了一些汗水,他知道自己心怯了,而面前的老人依然沒有正眼看他,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敢問閣下究竟是何方高人,因何緣故找我趙某?”趙長老又一次問老者的來歷。
“看來我真是離開宗門太久了,大家都不記得我了,你還不如弓弈那個小娃娃呢。”禹飛龍嘆氣道。
“你也是我天台宗的人,你見過弓弈了?他現在在哪?”趙長老驚訝道,同時他對老者的後一句話也是非常感興趣,畢竟弓弈和趙嫣兒當初都是下山歷練,他有病亂投醫,認為找到弓弈或許就會有趙嫣兒的訊息。
“那小子在哪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