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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方明白,一口回絕。人不*枉少年,這個常言卻不適用他,固然跟他一貫莊戶人的本分有關,更因那骨子裡的痴心至性、專情遠色。
“俺倒想去,哥哥偏不帶俺。”阮小七悻悻地一頭去了。
韓九兒隱約聽出是那些兄弟找小五,步到他身側:“哥哥,快去與哥哥們做耍,小妹不用你陪。”
小五本是拒絕湊那熱鬧,被韓九兒這一說,倒是因為想陪她才留下的,一時好不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賢弟,小七說請不動你,倒要灑家和武二來請。”一聲如洪鐘遠鳴,來人身未現,聲先到。
“小五,同去、同去!”身形飄逸的武行者與滿腔豪氣的花和尚聯袂而來,他並非排行第二,只因說短語時喜歡重複兩遍,才被花和尚譏為“武二”。
“花哥哥、武哥哥,萬福!”人在江湖的韓九兒,早已洗去了韓府千金的嬌縱,乖巧地斂袂向前,給二人見禮。
“妹子安好。”兩個出家人全不按僧侶合掌行禮,大咧咧地抱拳問候,卻見小妮子一襲華裙,那股玉葉天生的高貴之氣掩也掩不住,俱不由一呆。
“花兄、武兄,你們也去?”小五心想這和尚、頭陀也去逛青樓,卻成何體統。
“自然、自然!”首先回過神來的武行者,攬住小五走到一邊,耳語道,“我與和尚兩個跟他們耍不到一處,只想吃酒,故找你相伴。”
“吃酒?好啊!”自從那日大醉之後,小五便有了酒癮,被武行者一說,腹中的酒蟲已蠢蠢欲動。
“和尚,發甚麼呆?”武行者回頭見花和尚仍目不轉睛地瞅著小九,笑罵一聲。
“阿彌陀佛,女施主太過美貌,罪過、罪過!”花和尚破天荒地口宣佛號,合掌頓首,直承被小九蠱惑,向佛祖懺悔。
“呸!烽火笑佳人,亡國怨貴妃。大丈夫其心不正,卻怪罪小女子,也不羞臊?”韓九兒卻聽不得此話,俏臉一板,教訓起大她許多的花和尚來。
“小九妹子說得好,灑家方才起了歪心,卻是該罵!”一向脾氣火爆的花和尚難得老實了一回,訕著臉皮招認了,心直口快竟不亞於宗弼。
“是極、是極!和尚定力不夠,多向我行者學學。”武行者趁機消遣。
“好啦,哥哥們自便吧,讓小妹一個人清靜清靜。”韓九兒臉一紅,下起逐客令來。
寒風刺骨,冰浪打船,眾好漢都縮在船艙中烤火取暖,獨小五立於船頭,讓那冷風兒吹面,以減輕暈船之苦,這個法子乃阮小七所教,還真是有效。
這是一條鼓帆梭船,船頭窄而尖,船舷低而平,船身又十分堅實,不僅速度奇快,還可破去水面薄冰,乃冬季走水路的上等工具。
太陽昇高了,卻無暖意,小五漸漸抗不住寒氣,卻不想入艙,便來回活動著筋骨,或跟船尾掌舵的兄弟搭話。
梭船沿著寬廣的湖面向南直下,約莫行了半日,眼看湖面收窄,轉到了一條大河上,改往西去,小五不由好奇地問舵手:“這是甚麼河?好像不是濟水。”
舵手笑眯眯回道:“小五哥,這是五丈河,前方是濟州合蔡鎮,再過廣濟軍、曹州,便到了東京,宋大哥沒告訴你,俺們要去皇帝老兒的窩窩尋快活嗎?”
“啊?東京……”小五委實一愣,還真無人告訴他,去的地兒竟是大宋京師——東京開封府。
“東京開封府,花錦也似城,城中有三十六里御街,二十八座城門,三十六條花柳巷……”小五自幼聽那說話人如此講述京師,神往已久,真個到了開封府,才發覺耳聞竟不及眼見之萬一,無論是那雄踞塞外的黃龍府,還是那傲視燕雲的幽州城,皆通通給比了下去。
眾好漢趕個大清早,坐船從外城的東北水門進入京師,遠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