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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費嘛。”說著薛閬隨手扔出一塊漆黑如墨的玉牌,非常的上道的說道:“你看這玩意,值錢麼?”
“嗤!一塊破玉……”髯須大漢對薛閬輕佻的舉動很是憤懣,就要用勁將玉牌捏碎。
雖然司天鑑只是為了求財,不過自己既然出血了,那這事可就不是出點血可以解決的問題了。
咦!
普通玉牌在自己掌心就跟土塊一樣,稍微用勁就能捏成齏粉,然而這塊墨玉居然紋絲不動。
好東西!
不愧是青鸞學宮的學子,隨手扔出來的都是好東西,這次說什麼也得榨乾這倆兔崽子。
髯須大漢心底還在盤算著鬼主意,手掌也隨之攤開,然而就在看清玉牌的瞬間,髯須大漢如墜冰窖!
玉牌材質溫潤,雕刻簡約大氣,頂部象徵著司天鑑的圖案,以及凸起的“御史”二字,讓髯須大漢瞬間清醒。
原本踩踏在板凳上的腿也直接踩空,髯須大漢直接撲倒在桌子上。
抬起頭,就看到薛閬正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
“怎麼樣,這塊玉夠賠麼?”說完,薛閬也不理會然須大漢,自顧自的將青花瓷上的泥封揭開,沁人心脾的酒香瀰漫開來。
“御……御史大人?”髯須大漢滿臉的不可思議。
前不久確實有傳聞說,新任御史即將上任,但是要不要這麼巧!居然被自己撞到槍口上了!
“欸!酒可以亂喝,人不能亂叫,我可不是御史!”薛閬連忙否認。
既然跟李娉約定好,塑造一個不露面的明堂御史形象,那自然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
髯須大漢自然也不相信眼前的少年會是明堂御史,但是玉牌做不得假,即便不是御史,也肯定是與之相關的重要人物!
“來!跟我說說,司天鑑是幹嘛的?”薛閬眯眼笑道。
髯須大漢臉色難看,手捧御史令牌不知所措,最後居然直接跪倒在地說道:“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形勢風雲突變,跑堂夥計跟盧靖霆都看呆了,就連表面淡定的薛閬,心底也是嘖嘖稱奇。
看樣了明堂御史掌控生殺大權並不是說說而已。
“你叫什麼?”薛閬愜意的品著冰泉釀問道。
“小人……蔡二虎!”
“蔡……二虎?”薛閬眉角輕挑,問道:“蔡虎彪是你什麼人?”
“蔡總旗,正是家兄!”
薛閬打量了一番半跪在地的蔡二虎,發現跟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蔡虎彪確實有幾分相似,不禁問道:“我要是沒記錯,蔡總旗的地盤還在三里開外,你跑來芙蓉軒做什麼?”
“這……”蔡二虎支支吾吾。
“不想說?沒關係,我猜蔡總旗是不是覺得,年底大比之後,這一片就要劃歸到他的管轄之內了,所以提前來認個路?”薛閬冷笑一聲:“爪子伸得挺長啊!”
蔡二虎低頭不語。
“小二!算賬!”薛閬放下酒杯。
如夢初醒的跑堂夥計這才回過神來,蔡二虎趕忙說道:“小人壞了大人的雅興,這頓飯算我的,算我的……”
“算你的?”薛閬這才瞥了一樣蔡二虎。
“算我的!算我的!”蔡二虎說完,還不忘踹了跑堂夥計一腳。
“行,那就算賬吧!”薛閬也不客氣。
跑堂夥計戰戰兢兢的站在桌邊,還是蔡二虎出言爆喝才開始算賬。
“芙蓉八珍鴨六百六十八、炭烤牛肋條七百五十八、寶塔肉五百八十八……最後的冰泉釀一壺三千,共計八千八百四十八,打完折……”
“八八四八,我喜歡這個數字!”
“都記我賬上……”蔡二虎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