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步凡要了一瓶酒,兩個人分喝了,邊喝邊談文學,越談兩個人越投機。
吃過飯,四個人坐在客廳裡閒談,張編輯從包裡取出一本詩集,簽了名字遞給王步凡。王步凡一看詩集的名字叫《狂放歌》,籤的字是:“王步凡尊兄雅賞並斧正。”單從這詩集的名字上看,只怕這位仁兄屬於李白之類的詩人,就問:“張兄,出這本書得花多少錢?不容易啊,你老兄可算是功成名就了。”
“出書我自己沒掏錢,是幾個有錢的朋友贊助的,總共花了三萬多,就是書號不好弄,跑了多次才批下來。尤其那個牛編輯他媽的混蛋,現在不正之風無處不在。我第一次去出版社,牛編就開口向我要小磨香油,我第二次去時給他弄了十斤,第三次去時他又要,原來人家是用小磨香油炒菜炸魚吃的,這也太浪費了。連著幾次進貢,關係倒也挺好的,第五次去校樣時他就擺出一副臭架子,說話拿腔拿調的。我一問別人,原來人家提了副社長,官架子能不大?我看見他的那副德性心裡就窩火,當場扮了他個難看,要求責任編輯換人。我老張狂放一生,哪受得了一個狗屁副社長的氣,我們雜誌社的社長也不敢在我老張面前擺臭架子 。我一生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文痞,真本事沒有,就會他媽的玩弄小聰明,耍政治手腕,兩眼盯著蠅頭小利。”張編輯說罷仍顯出十分氣憤的樣子。
王步凡很欣賞張編輯敢作敢為的性格,在這方面他與張編輯相比明顯遜色一些。為了這頂從七品的烏紗帽,受夠了氣,有時連做人的尊嚴都沒有了,身在官場,在場面上不敢哭不敢笑,也不敢憤怒,想想總有幾分窩囊的感覺。交談中他始終沒有亮明自己的身份,只說是天南縣委的一般幹部,他知道文人大多不願和官痞交往,只有那些靠編造假新聞混飯吃的記者才會像蒼蠅一樣圍著官仔們轉悠。因此他更願以文人的身份出現在張編輯面前。
夜深了,室內有些寒冷,大家雲天霧地的閒談告一段落,各自回到房間裡休息。
(抱歉,此處刪去800字左右)
次日,早飯後開始登山,臨出門大嫂讓他們帶了乾糧和礦泉水,說山上東西太貴,並警告他們不要在東山寺裡留宿,晚上一定要趕回來,東山寺裡很亂,有幾個和尚不是那麼規矩。他們答應後就出門了,至於和尚是如何的不規矩他們並未細問。
一路拾級而上,葉知秋雖說做過手術,但身體素質很好,總是走在最前邊,小羅的身體最差落在後邊。約摸爬了一個小時,小羅就爬不動了。葉知秋在上邊大喊:“小羅,這裡有個望峰亭,上來後歇一歇,加油啊,加油!”
張編輯挽著小羅三步一歇地到了望峰亭上,望峰亭上有很多冬季來爬山的人,有幾個七八十歲的老人正在談笑著活像老頑童。有個老頭正在吟誦豔詩:
沒事閒遊華山腰,
見個大姐把擔挑。
姿態優美身段好,
讓我一宿沒睡著。
有人大喊:“老孫頭,睡不著就去找那位大姐嘛!再來段酸曲子。”
那個被人稱為老孫頭的老漢又吟道:
王金豆你媽那B,
你到俺家串親戚。
你是我的姐夫哥,
竟敢把小姨子來調戲,
先摸頭,後摸足。
。。。。。
小羅聽得不耐煩,罵這老頭不正經。張編輯卻急忙掏出筆記本記錄老漢的狗屁詩,還說這是民間文化,很有價值。
有一個揹著像機的女孩子說:“孫老先生,我叫齊風露,你能把我的名字嵌進去編一首詩嗎 ?”
那老漢想了想就吟道:
一個女子本姓齊,
爬到樹上去摘梨。
秋風一刮裙子起,
下邊露出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