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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趙小山帶著雀躍的心情登上了馬車,與他同行的是工部員外郎籍春生和郎中元景琪。
三人裡籍春生的官職最高,年齡也最大,今年四十三歲,已經在工部員外郎的位置做了十年了,此次去北地出差是他主動申請的,若無意外,這次回來後他定會升職加薪。
元景琪比趙小山的官職還低了一等,這次能跟著出門是給籍春生打下手的。
兩個人都是性格很好的人,理工男的直爽在兩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二人家境也不錯,出手不摳搜,趙小山和他們二人相處起來十分愉快。
這次去幷州少則一年多則兩三年,元景琪和籍春生他們倆除了一個小廝和幾個護衛,還各帶了一個侍妾隨行。
匯合之後見到趙小山的隊伍裡沒有一點女人的身影,都拍著他的肩膀說他年少不知女人的好。
籍春生甚至還說:“這山山水水的看一天兩天新鮮,第三天就膩歪了,長路漫漫,何不給自己找點樂子,趙老弟,若你實在寂寞了就和哥哥說,哥哥也不是那小氣的人,可以將我的侍妾借你暫用一二。”
天雷滾滾而過,趙小山說話舌頭都打結了:
“不用不用,籍大哥你自己慢慢享用就好了,我能自己找樂子的。”
籍春生還以為他不好意思,哈哈大笑著朝前走去,他身後的那個年輕漂亮的侍女則在福身時悄悄對他拋了個媚眼,也嬌嬌俏俏的跟了上去。
現在是二月,真正的春天還沒到,早晚溫差很大,坐在車上會很冷。
朱豐收將車上鋪好了厚被褥,又裝上了一個小爐子,爐子上面有水壺,保證隨時有熱水供應,儘量增加趙小山的舒適度。
趙小山覺得大可不必,他們從密水到京城時那麼艱苦都過來了,還有什麼苦吃不了的。
收拾妥當後,三人正式出發。
因為帶著陛下的任務,三人要儘快趕到北地,沿途能不停就不停,遊山玩水什麼的那更是想都不能想。
一路上,趙小山和朱豐收兩個大男人坐在馬車上,他帶的四個護衛各自騎著馬分列兩邊,車伕趕路,整體和諧有序。
籍春生和元景琪那邊就不是那麼順利了,兩人的車廂也不小,但還多坐了一個女人,便顯得擁擠了些。
剛開始還好,有個女人作陪他們二人也算得趣,可一連走了七八天,所有人都折騰的萎靡了,哪還有精力調戲和反調戲。
又過了兩天,籍春生那個嬌媚的侍妾竟突然生病了,嘔吐不止還發燒,臉色蠟黃的像一朵嬌豔的花枯萎了一般,在她臉上再找不到剛出發時的嬌嬈嫵媚,眼看著就走不了路了。
幾人不得不停了下來,找到最近的驛站,給這侍妾找大夫。
當地的大夫把完脈後說這女子感染了風寒,若想盡快痊癒必須要靜養,不能折騰勞累受涼。
籍春生氣的大發雷霆,認為這個侍妾不堪重用,這麼短的路程都堅持不住,簡直是廢物,揚言要將她賣給路過的商隊。
那女子本就燒的臉色通紅,聽到這話直接嚇的變成了慘白,身子瑟瑟發抖,掙扎著坐起來去抓籍春生的衣角,苦求道:
“大人別不要奴婢,奴婢錯了,奴婢保證馬上就好,一定不會拖累大人的,求大人看在這一路上奴婢還算盡心盡力的份上不要將奴婢扔下。”
籍春生一甩袖子將這女子的手甩掉,臉色陰沉道:“晦氣!”
他們這邊的動靜讓同行的另一個女人瑟瑟發抖,雙手緊緊攥著元景琪的衣袖,生怕他也狠心將她拋下。
趙小山嘆了口氣,“咱們趕了十多天的路一直也沒歇著,鐵打的人都受不了了,陛下的任務下的急,卻沒說必須什麼時間之前完成,也不用太趕時間。既如此,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