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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嚥了口唾沫，緩和了下有些發癢的喉嚨，道：「我不知道。雖然之前……沒想到你直接就這麼說了。我，我，現在，我……」
devil在這時打斷了他，道：「你不用著急，你現在不接受也可以，你可以慢慢想，我會等到你接受為止。不要害怕。」
盛屹一時之間沉默了。
一種難以忍受的沉默在這個狹小的帳篷中蔓延。
就在devil以為盛屹不會再說什麼的時候，他緩緩道：「我接受，不過我還要用一段時間適應一下，畢竟我們之前……」他的話沒有說完，但是他們都明白其中的意思。無非就是他們之前的身份問題以及devil之前的那些經歷。
devil鬆了口氣，朝他笑了笑，道：「嗯，沒事，我等你。你能接受我，我已經很高興了。」
盛屹此時也抬起了頭，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不過可以看出已經不是之前的那種丟魂似的震驚了。
他想，如果devil進入躍遷計劃後，沒有若有若無的和他拉近距離，讓他慢慢的熟悉與接近他，不時給他們二人之間創造一種有些曖昧的氣氛，今天他可能就是另外一種態度了。一直以來，devil給了他一個暗示，但是他基本上都在努力忽視那個暗示的含義，但是還是不自覺受到了它的影響。
他頓了頓，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對我……」
devil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似乎是在回憶，道：「很久以前了。還是你在留學的時候，嗯，我想想，應該是你再讀研究生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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