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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床板不分晝夜地「嘎吱」「嘎吱」吟唱,美妙動人,勾人心魂。
不知想起了什麼,盧劍忽地小腿曲起,一個使壞——故意前後晃動幾下,床板立馬發出「嘎吱」「嘎吱」的吟唱聲,同時,盧劍目光含笑地望向林灼灼,輕聲笑:「動聽不?是咱倆一塊震出來的聲音動聽,還是為夫一隻腳晃出來的動聽?」
林灼灼:……
雙腿本能地羞澀併攏,只覺四表哥實在是太壞了,明明她的小臉都臊得鮮血欲滴了,還用這種不要臉的問題來羞她。
鬼才要回答呢!
微微咬唇,林灼灼斜瞪臭男人一眼,深吸一口氣,就朝門外直囔:「碧嵐,進來伺候。」
因著盧劍裝病,需要靜養,眼下整個上房都空蕩蕩的,原本熱鬧十足、熙來攘往的走廊和院子全空了,走廊上只守著碧嵐、碧荷兩個貼身大丫鬟,院子門口還有個盧劍的貼身侍衛,除此之外,一個多餘的人影都沒有。
碧嵐聽到王妃呼喚,連忙「哎」了一聲,輕聲交代碧荷去打洗漱用的熱水,便輕輕推開雕花堂屋門,垂眸朝內室走去。不過,內室門簾還未掀開,裡頭就傳出一句:「先退下。」碧嵐聽到睿王冷淡的聲音,便知此刻又不方便進了,裡頭的風光恐怕丫鬟不宜。
碧嵐微微紅臉,又退了出去。
果然,內室裡的風光已經丫鬟不宜了,就在林灼灼張口呼喚「碧嵐」進去時,盧劍「嗖」的一下雙腳下榻,還沒等林灼灼反應過來呢,小蠻腰就已經被男人修長有勁的手臂勾住,兩腿再一個騰空,裹著梅紅斗篷的她,就像一隻翩躚的紅蝴蝶,被帶到了榻上。
「四表哥?」林灼灼剛後背貼上床褥,四表哥壯碩的身子就似一座山嶽籠罩了下來,也不知四表哥胸膛是怎麼長的,隔著兩層寢衣,還硬梆梆似銅牆鐵壁,豆腐塊似的肌肉壓下來,硌得她胸口有些生疼,兩個小包子都變了形。
此時,窗外又一陣秋風颳過,傳來落葉摩擦地面的聲音。
「還想溜?嗯?」盧劍雙臂撐在林灼灼身側,鼻尖輕輕蹭著她鼻尖,低低地笑,彷彿在笑她還能溜哪去。
林灼灼面頰發燙,知道四表哥是在笑她先頭躲避親熱,故意跑去窗邊看「黃葉飛」的事。
原來,新婚燕爾的小夫妻,盧劍難免貪了些,除卻夜裡的,身強體壯的他每日上午醒來也要來一場熱身運動的。可今日林灼灼耍小聰明,一睜眼聽到了窗外風吹落葉的聲音,便下榻跑去窗邊看美景,以為被這些事兒一攪合,就能躲過今早的親熱呢。
很顯然,林灼灼太不瞭解新婚的男人了,初嘗女人滋味,正是貪的時候,別說一場小小的黃葉雨,便是十場、二十場看下來,也不會忘記那檔子事吶。
「怎麼了,不喜歡?」盧劍輕輕啄著她紅艷艷的小嘴,問。
林灼灼紅著臉搖頭。
能與心愛的四表哥那般的親密無間,她自然是喜歡的,只是……四表哥每回都……
「喜歡,那為何還要找藉口溜?」盧劍懲罰似的嘬了幾下她柔韌的唇瓣,重重的。
林灼灼有些吃痛,才紅著耳根,垂下眼眸,小聲求道:「四表哥,你,你能……輕些嗎?」每回都力道大了些,她很多次都覺得自己快散架了,受不住。
盧劍聽了,好笑道:「真輕了,你就該嫌棄我不是個男人了。」
「不會的,不會的……」林灼灼急急剖白,一雙美美的桃花眼抬起,目光撞進男人深邃的眼眸。
盧劍低聲笑著,唇瓣滑去她柔嫩的耳畔,語帶曖昧:「輕不了,那滋味兒一來,我收不住力。」這是實話,他當真控制不住。
林灼灼「哦」了聲,滿臉的羞澀,一時不知該怎麼回應了,總不能回答「沒關係,重一些也沒關係的,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