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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的嬌氣。
見女兒既會臭美,又會撒嬌了,蕭盈盈緊繃的心絃,徹底鬆了:「謝天謝地,我的灼灼終於好了。」
「娘,什麼『我終於好了』?發生什麼了?」重生前那一刻的事,林灼灼不大有印象。
「不記得就算了,反正否極泰來,晦氣之事都過去了。」蕭盈盈接過女兒手中的眉筆,笑著替女兒畫眉。
妝成,林灼灼在娘親的陪同下,去花園散心,一路穿花拂柳,春光明媚。
尤其看到滿樹新抽出的嫩芽,林灼灼心情越發喜悅起來,只覺自己如同那樹枝一樣,熬過了寒冬,重獲新生。
這一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林灼灼正攀折了朵桃花,纏著娘親給自己簪上時,娘親的大丫鬟玉嬋,快步走來道:
「郡主,大夫人派人來說,二姑娘捱了那一下,臉上有些不大好,詢問郡主能否再從宮裡請一個太醫來?」
為了挨的那一巴掌,已經請過一回御醫了。
再請第二次,可見比較嚴重。
蕭盈盈心疼極了,連忙點頭。林真真那丫頭無緣無故捱了打,實乃無妄之災,要是還落下疤,可就是她女兒的罪過了。
林灼灼聽了,卻心頭犯疑,給了林真真一巴掌的事,她自然記得。
力道是重了些,但並未指甲劃傷,頂多麵皮微微浮腫,怎會兩三日過去還未養好?
還要去宮裡換個太醫來瞧?
陡地,林灼灼想到了什麼,心頭一個冷笑。
「娘,當時女兒病糊塗了放下了錯,如今女兒好了,該早點去給二姐姐賠罪才是。」林灼灼攛掇娘親一塊去。
蕭盈盈點頭應下,若非前兩日女兒一直病著,她早該去大房走一遭了。
林國公府,大房。
「娘,灼灼只是磕傷了腦袋,那日鬧不清狀況,才會胡亂來了一下,您就別再氣她了。」
梳妝鏡前,林真真輕撫左臉,再度為林灼灼開脫。
大夫人姜氏面有怒氣,那日一巴掌落下,她恰好前去探病,在房門口目睹了全過程,如今心口還疼著呢。
一把拉下女兒捂臉的手,再度端詳女兒麵皮。
她女兒傾國傾城,一張白皙細緻的芙蓉面,如今被打壞了,真真是要了她的命。
沒了傾城容顏,日後女兒還如何攀高枝,謀一門好親事呢?
一寸寸審視,大夫人姜氏忍不住數落女兒道:「也就你傻,被人打了,不知道扇回來,娘要去討個公道,你還要阻攔!」
林真真不接話,只凝視鏡中的自己,分外平靜。
大夫人姜氏猶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氣死了:「算了,算了,不管你了,你好好等著太醫來吧!」
說罷,一甩帕子,氣哼哼走了。
從鏡中瞥見娘親離去的背影,那般氣急敗壞,林真真極輕的嘆了口氣,娘親這腦子真真是不好使。林灼灼是什麼人,板上釘釘的準太子妃,這樣尊貴的身份,她們母女敢明著去動麼?
背地裡擺上一道,已是極限。
對著鏡子,指腹輕輕點在傷痕上,林真真喃喃自語:「這點輕傷算什麼,待太醫二度上門驗傷,帶來的好處,多著呢。」
一來,能損壞林灼灼在太子心頭的形象,瘋魔亂打人,還往死裡下手。
二來,能進一步博得太子殿下對她的憐惜。男人麼,憐惜你越多,真心就越多。
三來,能讓林灼灼母女從此欠了她,心存愧疚,改日多撈些好處回來。
「我林真真,怎麼可能被白打?」林真真嘴角勾起,眸底一片挑釁。
正在這時,院子裡傳來丫鬟的請安聲:「郡主好。」
「喲,登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