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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顏淡淡瞥了出岫一眼:“夫人讓我在外頭守著,哪兒都不許去。夫人還說,衣裳熨好了趕緊送進去,侯爺正等著夫人換好衣裳,為她作畫。”

作畫嗎?出岫垂眸看著托盤上的錦繡煙羅裙,刺繡精美,華彩閃耀,的確是入畫的不二之選。可,雲辭不是從不在內室中沾染筆墨嗎?

這問題太傻了,出岫又自嘲地笑了笑。夫妻間的閨房之趣,自然是要在閨房之中進行。

想到此處,她只得屏去雜念,敲門道:“夫人,衣裳送來了。”

屋內的調笑聲戛然而止,片刻後才響起夏嫣然的一聲招呼:“進來。”

出岫低著頭邁步而入,看到那襲白衣的一角,連忙俯身行禮,又轉向夏嫣然道:“夫人。”

“衣裳擱下罷。”夏嫣然只柔聲道了這一句,未再多言。

出岫領命稱是,剛將衣裳放到案頭,只聽雲辭淡淡說道:“你去侍奉夫人更衣。”

“侯爺……”夏嫣然看了出岫一眼,有些難為情:“還是讓灼顏侍奉罷。”

雲辭卻不以為然,只看向出岫,冷淡道:“從前你也是服侍過夫人起居的,如今是忘了這差事該如何做?”

面對這番略帶嘲諷的命令,出岫心頭一滯,仍舊垂著眸,道:“奴婢這便侍奉夫人更衣。”說著已將案頭上的衣裳掂起來,轉到夏嫣然身後待命。

夏嫣然歉然地看了出岫一眼,沒再說話。出岫服侍她換好衣衫,才從屏風後出來,低聲再道:“奴婢告退。”

雲辭默不作聲,彷彿是準了,出岫便往門外走,豈知剛走到門口,卻聽他在身後又道:“慢著。墨幹了,你來研墨。”

研墨?是了,這才是她最初的本分。出岫轉身回來,拎著小水壺往硯臺裡倒上水,開始專心致志地做起差事。

身旁傳來淡淡的龍涎香氣,還混合著一絲藥香,與她記憶中的味道一般無二。這令出岫忽然產生一種錯覺,彷彿她與他仍是在京州的追虹苑裡,一樣的人,做著一樣的事,不曾有過後來的愛與恨、是與非。

只可惜,出岫這美好的錯覺尚未持續多久,已被殘酷的現實所打斷。

宣紙上是一張與自己一般無二的面龐,被雲辭細膩的筆觸仔細描繪。錦繡煙羅裙的華彩被淺淺勾勒,筆墨逐漸逶迤出了一位華裝美人。

若非她從來不穿這般繁複華美的衣裙,出岫幾乎要以為雲辭畫的是自己。只可惜,那最終落在美人眼角下的一筆,畫出一滴淚痣的同時,也如同一根鋒利的刺針戳中出岫心房。

雲辭畫的,是他的妻。

手指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忽然前所未有的疼痛起來,提醒著出岫,是誰在情愛之路上一跌再跌,一次慘重過一次?她幾乎要握不住手中的墨錠,只怕再堅持一刻,便會心痛到窒息。

“出岫,你臉色可不大好。”夏嫣然適時開口,語氣溫和而充滿關切。

出岫抬眸對上那張與自己有八分相似的精緻容顏,啞著嗓子道:“多謝夫人掛懷,奴婢無礙。”

夏嫣然就此看了雲辭一眼,試探著問:“侯爺,讓出岫下去罷,如今她已不是知言軒的人了。”言下之意,自然也不該做這侍奉吃穿與筆墨的差事。

聞言,雲辭果然停了停筆,語中帶著兩分調笑:“筆墨的差事是做完了,可這宣紙還未裁剪。”

夏嫣然朱唇淺笑:“這有何難,妾身接手便是。”她邊說邊往書案前走:“說起來,妾身還未曾侍奉過侯爺筆墨紙硯,今日也來試試手。”

雲辭似感無奈,寵溺著應承她:“那你可仔細些,這匕首鋒利得緊。”

匕首?裁紙何以用匕首?然,未等出岫想明白,她眼前已劃過一道冷冽的銀光,還隱隱閃耀著嫣紅光澤。正是沈予所贈的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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