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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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的雨聲伴著刑堂的情景,無端令人心寒不已。
“在下已為二爺診斷過,並無……大礙,休養兩日即可。”屈方率先開口打破沉默,將方才為雲起的診治結果回稟給太夫人與雲辭。
二姨太花氏這才停止抽泣聲,長長舒了口氣,還不忘狠狠瞪了出岫一眼。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終於,太夫人沉聲開口,威嚴而逼人。
“母親!您要為兒子做主!”雲起連忙告道:“她……她……是她要讓我不能人道!她對我懷恨在心,又來勾引我!”
“好好說話!”太夫人依舊沉聲,斥責雲起:“好端端的,你如何與知言軒的奴婢攪在一起!”
“母親明鑑!她哪裡是什麼奴婢!她是個妓女!”雲起試圖轉移話題,忙道:“她本名晗初,號稱南熙第一美人,是京州醉花樓的頭牌!咱們都被她騙了!”
此話一出,堂內除卻太夫人與雲辭之外,皆是一臉震驚,二姨太花舞英甚至驚撥出聲,毫不掩飾鄙夷之色。
“晗初”二字一說出來,出岫幾乎不敢抬頭,只抱臂垂眸看著冰冷的地面,咬著下唇。
雲起偷偷瞟了出岫一眼,見她不說話,繼續大著膽子道:“她一個妓女,假死投奔大哥,也不知是受了何人指使,這是要用那狐媚子功夫,來敗壞我雲府威名!母親,怎能允許一個妓女在我府裡?”
“你如何得知她是風塵女子?”大庭廣眾之下,太夫人實在難以說出“妓女”這不雅字眼。
“這……兒子……從前去京州辦差事,曾……見過她獻藝。”雲起支吾著道:“她在京州豔名遠播,同九皇子、赫連氏長孫都有染,狐媚得很!”
出岫聞言霎時抬頭,狠狠瞪向雲起:“我沒有!”
“沒有什麼?”雲起直直反駁:“赫連齊是你入幕之賓,京州人人皆知。還有九皇子聶沛瀟為你寫的豔詩,早已傳遍天下!你哪裡還能狡辯!”
雲起邊說邊伸手指著跪地的晗初,越發理直氣壯起來:“母親、大哥。你們合該好好盤問,這賤妓到底受了誰的指使才更名換姓?來到我雲府又是意欲何為?”
“我沒有!”出岫睜大一雙水眸亟亟否認,只是這一次,她已不是看向雲起,而是望向刑堂之上的雲辭。
從事發迄今,那人一直沒有表過態,甚至沒說過一句話,寒冽著臉色一徑沉默。
“侯爺……我沒有。”出岫見他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冰涼,顧不得來著葵水渾身溼透,顫抖著聲音再道。
至此,雲辭才抬目望向出岫,赤紅著雙目撂下一句問話:“你真的是京州名妓?”
四目相對,出岫看到雲辭面上摸不透的神色,頓時啞口無言。多麼想開口否認,一直忐忑著不願瞞他,可如今,也唯有這一句,無論如何也否認不得。
出岫終於敗了,垂眸無言點頭,面上是一片死寂。
曾經以為跟隨雲辭來到雲府,便能摒棄以往重獲新生。他給她新的名字與身份,她也欣然接受,充滿對未知的嚮往,還有,對他的信任。
卻不曾想,世事翻雲覆雨,她終不能逃過“妓”之一字,不堪、下賤、甚至是淫蕩。
出岫居然不敢再去看雲辭,只怕看見他的失望與後悔。失望她這個人,後悔與她這段情。
早知如此,彼此剖白心跡的那一日,她便該據實以告。那句未能出口的坦白,竟變成今日這番局面……令自己受到侮辱也就罷了,好似也生生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
“我就說,好人家的女兒如何能想出這種招數!竟往男人那地方下手!原來是出身風塵,難怪有這手段!”花氏想起愛子險些被弄斷命根子,心中早已將出岫罵上千遍萬遍,連忙添油加醋地道。
話音落下,堂內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