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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我覺得罰夠了為止。”
“哦......”
不一會兒又轉了回來。
“多久才能罰夠?”
傅雲初不耐煩了,這人怎麼就成話嘮了?
“閉嘴!”
這回楚潯老實了,回頭對著牆,兩手垂在身側,規規矩矩的罰站。
終於消停了,傅雲初又重新翻起兵書。
一簾風勁,一夜寒涼,小書房裡燭影輕晃,原本挑高的紅燭已燃的剩了不到半截。
靜音軒的門開著,偶有陣風吹進來,不出一會兒,楚潯的耳朵邊便開始傳來“嗡嗡......嗡......”
兩隻蚊子圍著楚潯轉個不停,像是在找最合適的地方下口。
已是秋末,秋蚊子也猖狂起來,到處尋找著美食,對它們來說楚潯白白嫩嫩的還站那不動和個柱子似的就是最好的晚餐。
楚潯兩個眼珠子隨著蚊子飛的方向轉動,轉過來轉過去,最後那蚊子落在他的左臉上。
“啪......”
一巴掌呼上去,臉上落下五個手指印,蚊子飛了......
蚊子就像是跟他過不去似的,又落在了右臉上。
“啪......”
又是一巴掌,現在楚潯的臉上已經有一左一右兩個巴掌印,卻連蚊子半條腿都沒打到。
不明所以的傅雲初就看到正在罰站的人突然打了自己兩巴掌。
只是罰他站而已,又沒讓他掌嘴......
“站直了,不準亂動!”
身後嚴厲的聲音響起,楚潯只能放棄和蚊子自虐式的戰爭,改成用嘴吹。
“呼......呼......”
傅雲初在後面看著,滿臉都寫滿了無語。
“也不許出聲!”
好在傅雲初說完,那兩隻蚊子也飛走了。
楚潯剛鬆了口氣,卻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
大腿後面好像被什麼紮了......
接著就是又疼又癢,果然兩隻蚊子在臉上沒法下手就轉戰場改成拿大腿下手了。
頓時楚潯腿後面起了兩個大包,這樣想撓又不能撓還不能動簡直就是酷刑。
氣的楚潯在心裡罵蚊子,為什麼不咬後面的那個大冰塊,非可著他一個人下口 !
剛剛老實一會的人,兩腿並在一起磨磨蹭蹭,就差沒擰成個麻花,被咬的位置又有些靠下,手又夠不到,癢的他只能緊緊抓著褲腿,強忍著。
楚潯的所有動作全部落在傅雲初的眼中,這一會功夫變換了各種千奇百怪的姿勢,引得傅雲初也沒心思看兵書,專神在那看著他。
楚潯腿上就像有好多針同時在扎,還伴著奇癢難耐,他是忍不過去了。
去他孃的傅雲初,去他孃的罰站。
愛誰誰!
老子不站了,癢!
原本站著的人掉頭就往寢室跑,往床上一撲,伸手猛撓被蚊子咬的兩個大包。
口中還不停地念叨著:“癢死了......”
撓的不過癮,乾脆直接將裡褲褪了,貼著面板去撓才覺得那癢的感覺稍微有所緩解。
傅雲初走進臥室,看到床上人的動作,擰著身子去夠光溜溜的大腿......
這是在赤裸裸的勾他的魂?
還是想考驗他的意志力?
“阿潯?”
楚潯知道他想問什麼,無非就是問他為什麼不老老實實的罰站,手上的動作沒停,只回了他兩個字的解釋:
“我癢......”
傅雲初腦中就像有一個鐘咣咣狂敲。
他的夫人在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