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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喜歡,我教給你如何?”
風清揚大喜過望,稱謝不迭。
慕容雪又道:“不過你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絕不許再傳給第二人,更不許說是我教給你的。”
風清揚苦笑不已,想師父傳給自己九陰真經與獨弧劍法時,亦嚴令不許外傳,今日又遇著一個、便點頭允諾,知道武林各派無不秘技自珍,雖有固步自封之弊,也是各門各派綿延不絕的根基。
風清揚急於研習,慕容雪笑道:“你急什麼,這套步法繁複得緊,更不能錯了一步,否則不用別人打你,自己便要連摔跟斗,那就不是凌波微步,而成了瘸腳蛤膜了。你沒看我適才便收不住腳,倒害你抓了個空。”掩口竊笑不已。
風清揚見她面溢春花,復想起她飄飄若仙的步法,心中—動,深感這套步法實不可不學,不可不精,否則她使開這套凌被徽步,自己若想樓她翹她可著實不易了。
慕容雪見他眼珠亂轉,俊面微紅,眼神極為狡黠,心中也抨然而動,笑噎道:“你又打什麼壞心思了,老實招來。”
風清揚攤手道:“冤哉,我哪敢起什麼壞心思,巴結還倍巴結不上呢,好雪姐,快些教我吧。”
慕容雪道:“看你可憐見的,不過今天不行了,你沒看太陽快落山了嗎,還是先去吃飯要緊。”
風清揚這才發覺,一天時光已茬再流逝,炊煙殘照,暮色四合,青冥冥的空中有數只歸鴉聒噪。
二人前行裡許,尋到一家客棧,吃過酒飯後,便訂了一裡一外兩間套房歇息。
慕容雪摸出一本帛冊,遞與風清揚道:“這便是那勞什子步法了,你先背熟,待我明日教你。”’風清揚開啟帛冊,赫然一方印入目,凝陣觀瞧,恰是思師段子羽所持的大理國傳國玉璽,便知乃是恩師家傳之玉,忙將帛冊供在桌上,恭恭敬敬扣了三個響頭。
慕容雪直感匪夷所思,笑罵道:“喂,你搗什麼鬼?
不給我當師父的扣頭也就罷了,給這勞什子扣什麼頭?”
風清揚起身將緣由說了,慕容雪恍然道:“這倒對了,我爺爺說過,這是大理國段家所傳的武功,他也是天緣巧合,才得了這本冊子,他說我整日價東跑西跳,不好生習武,將來免不了受人欺負,學學這逃命的本事才好,硬逼著我苦練了三個月,苦得我哭了十幾場。步法倒是練熟了,可不能手上出招,一用力便內力窒滯,大跌跟斗,氣得我把爺爺的鬍子拔掉了一半。”
風清揚不禁把手去摸頗下,慕容雪踢他一腳道:“小賊,你敢討我便宜?!”
風清揚苦笑道:“不敢,我只是盼自己的鬍子別長出來,免得被你拔盡。”
慕容雪啤道:“我才懶得拔呢,你若不長鬍子,那不成了老公了。”忽然掩口不選,“老公”二字有些地方作“丈夫”解,她本意要嘲譏風清揚做太監,卻一時忘了一詞二義,不禁羞紅飛頰,一跺腳鑽進裡屋去了。
風清揚卻在想此物既是思師家傳,緣何恩師只宇未曾提過,也沒練過這套武功,是以對慕容雪之言未加理會,見她忽然跑進屋去,倒是一怔。
須爽,慕容雪揭開繡簾,探出半邊臉來,道:“喂,你師父是大理段家的人嗎?”
風清揚悟然,說道:“我思師姓段,諱上子下羽,正是大理段家嫡系子孫,你不知道嗎?”
慕容雪自言自語道:“段子羽,我怎麼沒聽過啊,九弟,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學別家武功,故意編個故事哄我?”
風清揚目瞪口呆,若說武林中有不知當今皇上是誰的並不稀罕,若說有不知段子羽為何人的,實是天下最荒唐不過的事。
慕容雪見他那副神色,便知自己孤陋寡聞了,但自己委實不知段子羽是哪方神聖,一摔簾子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武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