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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正房,見西次間仍掌著燈,便敲了敲門,接著走了進去。
雖然這樣很不禮貌,可我就想看那個冰山一樣的男子手足無措、表情破裂的樣子。
果然,他見我未得允許便進了門,眉頭幾不可見微微跳動了幾下,手裡的書差點掉到地上。
他回過神,用力捏住書,幾乎將它捏成碎布。
我暗笑,裝作無事人般走到他身邊,伸手捏住書的上角,用力一抽,果然沒有抽動。
我笑著在他身邊坐下,滿意地看著他臉色瞬間暴紅:這樣一個冷冰冰的人,居然還喜歡臉紅?
真是一大奇蹟!
我將身子探向他,輕聲說道:“是不是你?”
他眼中略一奇怪,立刻便爆出一絲冷芒。
我舉手製止他的憤怒道:“現在丞相府在四處抓人。大祭司手下也已經全部出動。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並沒有其他意思。”
見他臉色稍緩。我好奇問道:“那個東西,可以讓我看一下嗎?”
只聞其聲。不見其形,我已經嚮往好久了。
雲陌略一猶豫,便探手入懷,從懷中掏出一塊小巧的令牌,託在掌心,遞到我面前。
我並沒有去接,而是就著他的手,仔細打量著這枚傳說中的旗令牌:小巧的旗令牌材質似銅非銅,樣子好象工筆簡畫的風的形狀。上面用兩種文字刻了“風”字。
原來,風型旗令牌就是這個樣子啊,沒什麼特別吧?
我抬頭看了雲陌一眼,恰好與他悄然打量我的目光相遇。
看著他倉皇不及地躲避我的眼神,我心裡也彷彿藏了一隻兔子,“砰砰”亂跳起來。
室內一片安靜,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我強自穩住心神,對他鄭重說道:“這個東西太過重要,想來丞相大人若不能抓住你。勢必不肯罷休。所以,你這段時間不能隨意離開。”
雲陌點了點頭,將旗令牌收起。
我問他:“我想知道,這枚令牌。最後歸主是誰?”
“自然是我家主子。”
雲陌的聲音沒有了白日裡的防備,變得和緩輕柔,略有些沙啞。好聽極了。
我心臟又忍不住一跳,掩飾般地輕咳一聲問道:“那麼。你家主子是誰?”
“這很重要嗎?”
他好看的眉毛又皺了起來,天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才忍住沒有用手親自去撫平它。
“當然!”我看著他,再次問道:“這非常重要。”
他猶豫了很久,我舉起手指,道:“我發誓,這件事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再不會有第三個,不,第四個人知道。”
他不悅又警惕地看著我。
我連忙解釋道:“第三個人,是國主。相信我,如果說在神女國還有誰能幫到你,恐怕除了國主,再無其他。”
可就算我這樣說,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我有些沮喪,但很快又覺得這才是他的真性情,於是又莫名的高興起來。
當天夜裡,我躺在床上,腦海裡總閃現他悄悄打量我的目光,心裡又忍不住竊喜。
我在糾結與竊喜中輾轉反側,似夢非夢地胡思亂想了一宿。
雖然我不懂,但我知道,我現在的狀態,很不正常!
當然帶著兩隻黑眼圈站到國主面前時,她非常不厚道地指著我笑了:“韞兒,你這是,這是怎麼了?”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我一直都是勤學好問的好學生。
我問她:“國主,你說如果我莫名其妙為一個人睡不著,他看我一眼,我就覺得心跳加速,是怎麼回事?”
國主笑得像只狐狸,將臉湊到我面前,一雙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