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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知道,越乃人中蛟龍,一身本事非常了得,若越想離開,想必無人能阻。越在玄國隱忍十幾年,想必不僅僅是為了一朝歸國這麼簡單。無憂即食君祿,又乃皇家中人,不能不為玄國江山社稷安穩打算。越,可明白?”
衛無憂看著南宮越波瀾不驚的眼神,冷笑道:“聽聞閿月宮宮主上官灝越,手段極其了得,只要他想做得事,便是不惜任何代價,也一定會做到。玄國,不豫樹此強敵,皇上也主張以安撫為主。可若閿月宮群龍無首,在重利相誘之下,它還能稱霸多久?”
南宮越嗤笑一聲道:“閿月宮之人所求不過有個安僧所,得家人安居樂業罷了。江湖中人,雖手段過人,卻直爽豪邁,斷不會因區區小利而自絕生路。不過,若有人存心要與他們過不去,想必便是拼上全部身家,也要討回個說法。”
他接過小小沏好的茶放在衛無憂面前,淡淡說道:“江湖,不動,則海清河晏;動,則雞犬不寧!”
衛無憂禮貌點頭表示謝意,輕聲問道:“江湖中多恩怨分明之人,若是受到不公平待遇,又待如何?”
南宮越輕叩桌面,沉聲說道:“但行刻薄人皆怨,能布恩施虎亦親。越自認志大量小,還做不到以德報怨這一套,卻也絕非睚眥必報之輩,只是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罷了。”
衛無憂聽罷,幽幽說道:“其實,本王很羨慕你。本王痴長二十三載,卻連自己心愛的女子也護不住,讓她受到莫大的委屈。說起來,是本王把名利看得太重,這一點本王不如你!”
南宮越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不悅地冷哼一聲。衛無憂見狀一揮袍袖起身,哈哈一笑道:“希望越能記住今日所言,告辭!”說罷,頭也不回開門離去。
南宮越冷冷盯著門口半晌,猛地一揮袍袖將門“砰”地關上,偏頭不屑道:“誰是他心愛的女子?哼,自作多情,無恥至極!”
小小捂嘴笑道:“絕非睚眥必報之人?越,你說得這是誰?”
南宮越轉頭看著小小,咬牙切齒將她撲倒在木質船板上,在她珠玉般的耳垂上輕輕一咬,暗啞著聲音說道:“娘子真是不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為夫如何教你!”
小小咯咯笑著來回躲閃著他的唇,偏頭間突然發現衛無憂曾坐過的地方,有一物遺留在桌下。她推推南宮越道:“你看,那是什麼?”
南宮越一躍而起過去撿起一看,將那物在手裡拋上拋下,撇撇嘴道:“算他識相!”見小小欲看,他連忙握在手中舉至頭頂道:“別的男人的東西,還是別看了,免得汙了你的眼。”
小小無力撫額,這南宮越還真不是一般的善妒!上次莫仲霖不過關切地問了她一句身體狀況,南宮越便急忙走過來將她攬入懷裡,用實際行動霸道地宣佈他的所有權,並警告莫仲霖:雖然他是小小的兄長,但小小現在是有夫之婦,如果莫仲霖有事要找小小,還是由他來代為轉達比較好。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小小見南宮越放下手,順便瞄了一眼,只見那是一塊成色極好的羊脂玉佩。單是玉佩本身已是價值不菲,再加上雕龍刻鳳的圖案彰顯出的尊貴不凡,使這枚玉佩更是價值連城。而且,有了這枚玉佩,接下來的路便不再危機重重。
南宮越不動聲色將玉佩放進袖袋道:“睿王此人極識時務,且足智多謀,胸有丘壑,是個不可多得的帝王之才。當年天啟帝是屬意他繼承皇位,只可惜,他沒有乾慶帝心狠手辣。”
小小戲謔道:“我記得有些人好象說過什麼,無能之輩?”
南宮越微微一笑看了小小一眼,猛然將她攔腰抱起,笑道:“當然,與本座相比,他的確是無能之輩!”
說罷,在小小的驚叫聲中,兩人撲倒在了房內那張堅實的木床上。木床不堪重負,發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