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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吧。”
這是對顧長榮和院長一併說的。
顧瓷慢悠悠的轉身，就看到了顧長榮已經全然驚呆了的表情。
顧瓷抿了抿唇，解釋道，“他們在拖延時間。”
肯定句，而非問句。
顧瓷話雖然是對著顧長榮說的，卻是定定的看著院長和主管兩人。
兩人本打定了主意要拖出時間來，現如今顧醫生在他們的意料之外先到了他們這裡，顧瓷又直接發瘋打倒了調查員。
他們就更不能讓顧醫生現在就到實驗室去了。
兩人調整過後，對視一眼，面上原本已經淡定，可偏偏……
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驀然讓兩人心裡一驚！
那一刻，他們所有的心思都彷彿在顧瓷面前無處遁形。
女生還在繼續說。
這回是直接對著他們。
“讓我猜猜，是拖延時間去把東西處理了，還是……拖延時間去做什麼壞事？”
“製劑不止明面上的那些，私下也販賣過吧？”
“賺了多少？”
“五萬？十萬？還是……六十七萬。”
看著面前沉靜自若，一臉從容淡然的女生。
院長背後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與此同時，他心中冒出來一個念頭。
真是邪了門了！
比院長感到更加驚悚的，是主管程明。
當聽到六十七萬那個準確的數字從顧瓷口中冒出時，他差點沒忍住，渾身汗毛直立，整個人在一瞬間緊繃到了極點！
院長尚能調整過來，勉強泰然處之，可主管腦中已經一片亂麻。
此時，他滿腦子的算計全無，只剩下了一個問題。
這些事情就連院長都不知道，顧瓷……她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顧長榮本就不是笨人，聽了顧瓷的話，再去看主管那不自然到了極致的表情，立刻明白過來大半！
如果是這樣，那麼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他們先前認為所有的製劑都已經被銷燬了，但是實際上並沒有，那是因為院長在私底下還制了這些製劑！
可無論是院長和顧長榮，都沒有將顧瓷隨口說的六十七萬放在心上。
若是他們細細想來，恐怕也會察覺出不對勁來……
若是顧瓷只是想隨口說一個數字嚇嚇主管，又何必說這樣一個精確到個位數的數字？
且這特效藥才剛剛到臨床階段，顧瓷又怎麼會說出高達幾十萬的數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