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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迴音:
小小——
小小——
童媽媽只覺得自己的心被生生撕裂,世間再無了支撐她活下去的信念,絕望像潮水一樣將她吞沒,眼前的世界陷入一片血色之中!
杜楓頭大地看著兩行血淚陷入暈迷的童媽媽,吩咐蝶舞道:“還要勞煩姑娘送童夫人回谷,請個大夫為她仔細診治,萬萬不可再出任何差錯。還有,寧園嵐姨娘那裡,先不要讓她知道,免得再生波折。”
蝶舞忙福身一禮道:“杜大哥言重,這本就是蝶舞份內之事。只希望小小吉人天相,能夠逢凶化吉吧。”她輕嘆一聲,見老於抱起童媽媽,便跟在其後上了馬車,調轉車頭回谷搬救兵。
等蝶舞將童媽媽送回,又招集了人手趕回落步崖,七天的時間過去,仍然沒有半點訊息傳來。
嵐音當晚疑惑小小未歸,又見谷內之人皆面露惶然之色,頓時有種不詳的感覺。在她再三逼問下,蝶舞終是猶猶豫豫將實情講了出來。
見嵐音臉色一變,蝶舞當機立斷切到了嵐音後頸處將她打暈,又立刻請了大夫為她開了安胎的方子,直到嵐音胎像平穩下來,蝶舞才稍稍鬆了口氣。
她看過嵐音之後,走出寧園來到聽竹苑院中。正房門前墨竹從落步崖回來已經在此跪了三天,身子搖搖欲墜,臉色也變得蒼白。
蝶舞走到她身邊低聲勸道:“別再跪著了,你再跪,人也不可能回來。而且,如果她有心原諒你,這麼多天的時間怎麼就不曾打發個丫頭出來說句話?”
墨竹譏誚一笑道:“蝶舞,你一點都不奇怪,我為什麼會鬆手嗎?”
蝶舞臉色一變,冷聲問道:“你什麼意思?!”
墨竹並未回答蝶舞的話。她閉上眼睛,兩行清淚緩緩流下。她不想為自己找任何脫罪的藉口,人是在自己手中出了事,就是她沒有盡到做奴婢的本份。只是,她要留著一口氣,等到宮主回來,為小小、為自己,沉冤昭雪!
蝶舞悄然後退幾步,譏諷地看著墨竹的背影,輕蔑地扯扯嘴角,轉身快速離開。
蝶舞身影剛剛消失,杜楓出現在墨竹身邊。他蹲下‘身子,目露憐惜低低說道:“回去吧,蝶舞說得對,就算你跪死在這裡,事情也已經發生。墨竹,我……”
“杜大哥,對不起,我做不到!小小將她的生命安全交給我,我卻沒有保護好她,就是我的責任!不管是誰的錯,等宮主回來,我將事情稟明之後便會以死謝罪。杜大哥,你,你就當,從來不曾認識過我吧。”墨竹硬著心腸,閉上眼睛將頭轉向一邊,不去看杜楓傷心的樣子。
若水足下無聲地走到墨竹身邊輕輕說道:“墨竹姐姐,夫人讓你進去。”
墨竹努力了好久仍沒有站起,杜楓忍不住要伸手幫忙被她阻止。若水目露悲憫之色,伸手攙了她一把,扶著墨竹蹣跚著進了東次間。
等墨竹從東次間出來已是一臉平靜,亦不再拒絕杜楓的幫助,讓他送自己回了離閣。
九月十三日,上官灝越幾人日夜兼程,硬生生提前了幾天的時間回到了落月谷。看著近在眼前的落月谷,上官灝越心中稍稍鬆了口氣,不由自主地摸了摸懷中揣著的玉簪,眼中流露出些微笑意。
再有十七天,便是小小十五歲生辰了。
一進落月谷,上官灝越便敏感地覺察到不對勁!谷裡每個人看向他的眼神中皆帶著忐忑不安、傷感愧疚之意,出事了!
上官灝越猛然一抽胯下馬匹,風馳電掣般衝進了離閣的大門。他飛身下馬,輕點足尖提氣而起,如離弦之箭般衝進了門。
東次間、西次間、後院皆沒有小小的影子!
上官灝越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他忽略跪伏地上一臉哀悽之色的墨竹,推開殷勤上前服侍的蝶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