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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楚姑娘啊,她不是你喜歡的人嗎?如果她知道你這樣……你不擔心她會難過嗎?”
聽了小小的話,上官灝越忍不住嗤笑一聲:“誰跟你說我喜歡楚姑娘?你怎麼會知道楚姑娘?!”
看著他越來越冷凝的臉色,小小心裡漸漸充滿了悲涼,又酸又痛。她僵直著背,乾巴巴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上官灝越長嘆一聲,擁緊小小道:“不是!”他挑起小小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沒有你說得這回事。她是我師妹,一個被我師父寵壞了的小姑娘,我怎麼可能……”接著又冷聲問道:“究竟是誰跟你說得?”
小小躲閃著他的視線,扭著手指乾笑道:“沒有就沒有,這麼兇幹嘛?”
上官灝越冷笑一聲,這閿月宮裡的人還有誰能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背後議論主子!根本就不需刻意去查他也知道,這件事除了剛才陪著小小去聽竹苑的蝶舞,沒有別人。這個蝶舞,心是越來越大,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第二天一大早,莫仲霖便來離閣向宮主辭行,帶人前去接應那批貨物。
上官灝越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沉聲喚道:“蝶舞!”
蝶舞一怔,忙忙應是侍立階下等候吩咐。
上官灝越淡淡說道:“聽聞蘇姆媽近來身體有些不適,本座命你隨仲霖一同前往祖什山莊,照顧蘇姆媽。她是你唯一的親人,想來你也一定很是擔憂掛念。日後,便留在她身邊服侍吧。”
蝶舞的臉色瞬間煞白,渾身顫抖不已。她狠狠地咬著嘴唇,用力忍住幾乎奪眶而出的眼淚,微微笑道:“多謝宮主體諒蝶舞。只是蝶舞來之前,蘇姆媽曾再三囑咐蝶舞要好好服侍宮主,萬事以宮主為先……”
“蝶舞,你想抗命不遵嗎?!”上官灝越沒有給她繼續辯駁的機會,冷冷地阻止她。
蝶舞誠惶誠恐地跪下去,將頭深深伏在地上,顫聲回道:“奴婢不敢!”她知道定是小小對宮主提及昨日之事,宮主才會打發她離開,宮主真得就那麼看重她嗎?她有什麼好?!
心中的嫉恨如同毒蛇,一寸寸將她吞噬。蝶舞含淚起身,恭恭敬敬曲膝一禮,無聲退下去收拾行裝。
墨竹看著蝶舞無限寂寥的背影心生同情,不由地看向宮主。上官灝越微微一點頭,墨竹便躬身退下,小跑幾步追上蝶舞,小聲安慰道:“蝶舞姐姐莫氣餒,平日姐姐是宮主身邊最得力的,等過些日子蘇姆媽身子好些了,宮主自會讓姐姐回來的……”
“誰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蝶舞冷冷地打斷了墨竹的話。平日裡兩人也是極要好的,蝶舞這一句倒將墨竹嗆了個倒仰,她知道蝶舞被遣出離閣心情不好,也不與之計較,默不作聲地跟在她的身後,向蝶舞居處走去。
蝶舞嘴邊擰起一個小小的譏笑,陰陽怪氣地說道:“其實我走了,最高興的應該是你吧。平日裡我阻了你的路,心裡不定怎麼恨我呢,如今可算是如願以償了!”
墨竹微微一笑,並不答話。蝶舞也知自己這幾句重了,冷哼一聲不再開口。
蝶舞平日裡性子極是孤傲,嘴又毒,沒少責罰了那些小丫頭們。如今落魄離谷,便也只有墨竹一人肯來幫她的忙。
墨竹將蝶舞整理好的衣衫一件件放入木箱,又隨手拿起旁邊的竹箱準備一併放進去。衣衫卻被箱子上的一根木刺勾住,手下一滑,沒有拿穩的竹箱便被她掉到了地上,一隻全身扎滿銀針的布偶滾了出來。
墨竹隨手撿起,還不曾細看,便被蝶舞劈手奪了過去。蝶舞臉色惶然,將布偶藏至身後,厲聲喝斥道:“你怎麼可以隨便翻別人的東西?”
墨竹瞬間明白過來,不由心驚膽顫地說道:“這是什麼?!蝶舞,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如果被宮主知道了,你應該知道會落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