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落的滑翔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斧子劈成兩半。男人劈頭,女人卻是從肩膀向下劈開,留下一張臉。
但他必定要一斧子乾脆利落的解決,倘若一劈未死,便不會再下第二斧,因為這是個失敗品——這種東西,便要用斧柄斧背將頭砸爛。
寶珞雖想不起這人名號,但想到這些每一次都下意識的先將頭避開。對方已注意到她發現了這一點,惡狠狠的笑道:“你以為自己真能躲得過嗎?”
他看準寶珞開始面色蒼白腳步虛浮突然急進,斧聲破空,寶珞再去躲時已顧不得周全,腳下一絆,人在將跌下去時被斧背打中了頭,幾乎橫飛了出去——
“寶珞!!”寶瓷瞬間全身冰涼連血液都凍住,妖女不再阻止她由著她奔向寶珞——她抱起寶珞,看著她身下一片血跡在地上漫開,分不清是從背後還是頭上流出。
“寶珞——寶珞你撐著,我帶你走!”
妖女已經不再管她們,去房間裡救南宮麟川。那凶神惡煞的男人卻擋在寶瓷面前,“死了的我不管,你可別想走——南宮只說要你留下,可沒說不能卸你條胳膊腿兒——”
寶瓷知道他是認真的,他很樂意——甚至是期待著這麼做。
正要走近寶瓷,南宮麟川卻已在妖女的陪同下走出房間,他身上的血跡都已擦去,披著妖女帶來的一件紫衫,毫不在意的露著結實的胸肌。兩手依然是猙獰的,但寶瓷知道那雙手緊緊是燒了表皮不會廢掉,寧寧在擔心被天下盟看到會認為他們屈打成招之後已經吩咐給他處理過。
他從屋裡走出來,明明一身狼藉氣勢卻已截然不同,既不同於兩年前那種內斂沉穩的風度翩翩,也不同於先前階下囚盲目的陰冷偏執——即便那雙眼狠戾依然,但卻透著不容小覷的魄力。
南宮麟川已經得到了自己的天下,即便那是歪門邪道,但或許放棄了南宮家他才真正得到了自由。執著依然是有的,二十年的執著無法說放就放,但他已經不想得到,只想毀掉。
毀掉要比得到容易得多,南宮雪雁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只是看著他苦苦支撐的模樣,忍不住跟他多玩一會兒而已。
可是他找了寶瓷這麼久,只有這個小丫頭像從沒有存在過一般,毫無蹤跡可尋。
現在她終於出現了,這場報復也終於可以走到終點,拔去他一根心頭刺。
“不許動她,這丫頭可是我一個人的。”他對上寶瓷的目光,不屑笑道:“怎麼,你想用目光殺人麼?那你可得再練幾年。”
明眸秋水,這樣一雙生動的眼烏溜溜的嵌在白雪細瓷似的臉上,對他來說可是毫無威脅的。
站在那裡不可一世的南宮麟川突然蹲了下來,似乎他根本沒打算這麼做卻這麼做了,平視著寶瓷問道:“兩年前你為什麼幫南宮雪雁?為什麼是那個小瘸子?”
寶瓷冰冷的不止是四肢,頭腦也已經迅速冷靜下來,思索著可能轉機的一切。
她盯住南宮麟川慢得一字一吐道:“滾你孃的蛋,誰稀罕幫你們兄弟,你只是自己倒黴擋了我做事而已。”
“是麼,那你也不是展雲傾派來的?”——看著像,細細想來倒還真不是。南宮麟川竟沒生氣,琢磨了一下反而覺得有些想笑。兩年前那麼恨那麼狂亂的心情,一直以為她是南宮雪雁或展雲傾的人而恨著。原來只是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小老鼠,卻輕易就毀了一切。
他現在依然恨,只是不會如當年那般盲目罷了。
“我們來做個交易吧,既然展雲傾還沒死透,你幫我殺了他,我就馬上讓人治療你妹妹。”他瞥一眼寶瓷懷裡的小丫頭,竟能躲得過斧柄爆頭,如今只不過是給砸了個血窟窿還有的救。
寶瓷卻從牙縫裡給他擠出兩個字:“滾、蛋。”
站在南宮麟川身後的妖女正覺得她不知天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