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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攝影師已經不敢再要求更多了,他笑著委婉的提示我們:「對,就是這樣,再近一點兒,好!兩位笑一笑。」
我朝霍寒川笑了下,但霍寒川沒有笑,他只是盯著我看,眼神帶著些許的銳利,也許他之前就是這樣看我的,但之前我沒有多看,因為我們兩個從沒有靠這麼近過,那一晚上不算。
我暗暗的提了口氣,面上表情卻沒有變,我是個專業的演員,專業的演員就該在什麼時候笑就不能哭。我曾經對著一個木樁子預先的排演完我的第一部 電視劇;他們說我笑的不自然後,我對著鏡子練我自己的表情,每天強迫我自己笑一百次。
而過去的事情亦不可挽回。
霍寒川對著我笑不出來,我就自己演,婚紗攝影中的女主角怎麼笑,我就怎麼笑。早點兒演完早點兒收工。
我手搭在他肩上,他看著我的眼神深了些,大概是看出我這個勢在必行的態度了,他摟著我的手臂收緊了,我也順著往他懷裡靠近了些。
霍寒川這個姿勢始終沒有笑出來,但攝影師不敢要求他,就著我們兩個的這個姿勢唰唰的拍了幾張後就宣佈結束了,大約他也覺得那個姿勢太噁心。
後面的姿勢他就拍的正常一些了,霍寒川坐著,我站在他旁邊,手搭在他肩上,但我看著攝影師的臉色,心想恐怕也不好,可能拍成了上世紀的民國戲。
果然攝影師對著我跟他的照片無言的看了一會兒,最終棄了室內景色。
我跟他到外景了。
這個季節海灘上很冷了,再加上提前清場,這裡一個人都沒有,倒是一群群的海鷗落在這裡。
這些海鷗並不怎麼怕人,我走下去的時候他們飛起來,但沒一會兒又落下來了。我雙手插在兜裡,看著他們漸漸靠近我的腳尖,我在想是踢他們一腳還是下手抓一隻。
但我就是想想,大冷天的誰也不容易,為了一口吃的都在拼命。
一個好的攝影師應該會抓拍,所以他讓我們兩個自由走動。
攝影師給了我一袋小麵包,讓我餵海鷗。我就餵他們,沒一會兒那些海鷗就不怕我了,往我旁邊越聚越近,有幾隻都在我的腳面上了,它希望我能再多撒一點兒麵包屑,但我既無愛心又沒閒心,所以我只是依舊依照我的規劃,慢慢的給他們撒。
終於有一隻海鷗等不及了,它直接往我手上啄來,且速度飛快,叼起那塊麵包就飛了。因為快,所以翅膀非常用力,我被它扇的沒忍住後退了步,我忘了我身後就站在霍寒川,看我差點兒踩他腳上,他把我扶住了。
我扭頭朝他看,他眼裡這會兒終於帶著笑意了,看樣子是被那隻海鷗逗笑了,因為跟著我們的助理都哈哈笑,打光的師傅手都在抖。
於是我看著霍寒川也笑了下,旁邊是攝影師飛快的摁快門的聲音。攝影師真是能夠忍得住的人。
大約是這次抓拍的比較好,攝影師就在這個地方為我們兩個拍了一組,他又浪費了一袋麵包,終於騙得一隻海鷗停在了我的手上,我手平伸著沒有動,我怕我一動,會把這個好不容易騙來的傢伙驚走。
霍寒川的手在我腰間輕輕的摟了下,他的目光跟我一樣,齊齊注視著那隻海鷗,多餘的一點兒都不想看,我們兩個人這種灼灼的視線終於把這隻海鷗嚇跑了。
不過這一組總算是拍好了。
攝影師臉上有了笑意,聲音也帶著點兒興奮了:「霍先生,肖先生,我們再拍一組,你們兩個人牽手走在沙灘上的。」
「「好,這一組非常好,可以了!」
……
「有夕陽了!霍先生你拉著肖先生的手面朝大海。」
「好,兩位稍微休息下,我們一會兒拍一組星辰的。」
我坐到了一邊的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