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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李秉勳導演笑著說:“雖然寶兒第一場戲確實帶來了不小的困擾,但這是好事,讓劇組的人見識了什麼樣才算真正的古人。就是有些辛苦這孩子了,每天都要給演員們講解相關的一些知識。拍攝的時候還要幫忙盯著鏡頭,看有沒有不合適的地方。有了寶兒詳細的講解指導,演員們對角色的認識更加透徹了,戲拍得比以前好多了。如果不是已經開始放送,我都想把前面的劇集重新拍一遍。”
班行遠說道:“也不一定是寶兒的功勞。拍戲嘛,不管是劇組還是演員都有一個互相磨合、互相熟悉的過程,自然是隨著拍攝的進行自然會表現得越來越好。”
金英賢編劇把一本劇本遞給了寶兒,寶兒接過來,戴上耳機一邊聽著音樂一邊翻閱修改起來。金英賢編劇說;“表演什麼的我不在行,但是我知道寶兒來了之後我可是輕鬆了不少,一有空就找她一起完善劇本。寶兒把全劇的對白梳理了一遍,做了一些修改,雖然修改的地方很少,但是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質量提高了很多。“
李秉勳導演點了點頭,說:“的確如此,雖然看起來只是很細微的改動,但是一下子就有了那種韻味。而且和角色的動作,表情配合起來也更讓人覺得舒服。英愛你應該深有體會吧。”
李英愛點了點頭:“確實感覺自然舒服了很多,拍起來非常順暢。”
李秉勳導演:“行遠教授,你不知道,寶兒可是幫了劇組一個大忙。”看到班行遠疑惑的樣子解釋說;“有一個名氣非常大的歷史學家也是劇組的顧問,每過幾天都要來劇組。這個人也就是仗著年紀大、輩分高,其實就是一個繡花枕頭。自己還沒有自覺,總喜歡指指點點,其實都是不對的,我和英賢也是敢怒不敢言。前兩天又過來了,一副專家的模樣,說我們這也不對那也不對。寶兒實在看不下去了,就非常禮貌的糾正了幾句。結果這位教授以為寶兒年齡小好欺負,要和寶兒辯論。寶兒畢竟是孩子,也來了脾氣,引經據典,把那個教授的意見全部都駁斥了一遍。那個教授的臉都綠了,看的我那叫一個心情舒暢。如果是我和英賢的話他還能擺長輩的譜,但是要是跟寶兒這樣的話就有失身份了,傳出去是要鬧大笑話的,最後灰溜溜的走了。”
金英賢編劇:“是啊,寶兒可給我們出了氣。對了導演,我打算把寶兒作為共同編劇,你看怎麼樣?”
“這是理所當然的。看起來只是做了很微小的工作,但是作用實在是太大了,整個劇都上了一個檔次。我越來越後悔放送的早了,只希望觀眾不要抱怨前後差距太大。不只是編劇,我也想著把寶兒列為執行導演。有寶兒跟鏡我真是太輕鬆了,不管是我想到的沒想到的、看出來的沒看出來的,寶兒都會一一細緻的講明,演員們都是非常的信服。我這哪裡是找了一個演員啊,分明是一個跟組的頂尖歷史學家啊。”
“兩位太抬舉這孩子了。兩位這麼欣賞寶兒,作為哥哥我非常開心。寶兒在劇組裡做些事情,有機會能鍛鍊鍛鍊我還是非常高興的。至於執行導演、編劇什麼的,都是虛名,就算了。孩子還小,心理還不成熟,帽子戴的高了容易漂浮,不一定是好事。魏武帝不是說過一句話嗎,不得慕虛名而處實禍。還是要慎重一些的。”
李英愛覺得“不得慕虛名而處實禍”這句話非常有道理,想問一問是誰說的:“魏武帝是哪位?”
“魏武帝就是曹操,這句話出自他的名篇《讓縣自明本志令》。”
金英賢編劇:“班教授還真是博學啊,古人的話張口就來。不過教授是不是對寶兒過於嚴苛了?我看這孩子是一個非常成熟穩重的人,根本不像是她那個年齡的人。再說了,說她是編劇又不是什麼名不其實。我大小也算是一個文人,雖然不是多麼清高,但是把所有的功勞都放在我的頭上這種事也是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