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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出院後,班行遠又在韓國多呆了兩天,確認老太太的身體短期內不會出意外後,幫著祖孫四口把家裡面的事情安排好,班行遠就回國了。好些大事需要老爺子拿主意,班行遠只負責貫徹落實,作為長孫,這是他義不容辭的責任。
先是和老爺子、李惠安把在韓國的情況說了一下。隨後又到協和醫院拜訪了葛老師的那位老同學,諮詢了權順旭身體的情況。結果有點出乎意料,從現有檢查結果上看是腦血管的問題,但是根源在別的地方,可以手術根治。但是,當下有些棘手,需要透過藥物先把症狀控制在可以安全手術的範圍內。按照那位專家的說法,手術不算難,主要是做的多了,國內的醫院雖然在基礎研究上有差距,但是在臨床上還真不差什麼,畢竟病人數量多,手術做的多了,技術自然也就上去了。很多時候臨床技術也是講究熟能生巧的。國內一名專家一個月的手術量或許比國外大多數同行一年的手術量都要多,基數在哪裡擺著呢。韓國那邊也可以手術,就是費用上可能會超出承受能力。雖然當下存在一定風險,但是完全可控,班行遠就讓這位專家制定了藥物治療控制的方案,先把權順旭當下的症狀調整過來。手術的事情到時候商量著來。
把這個情況電話告訴老太太之後,也是非常高興,心裡的石頭總算可以放下來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到底怎麼安排了。老爺子畢竟上年紀了,而且受的傷沒有得到正規的治療靠身體硬挺過來的,後遺症越來越明顯了,雖然精神不錯,但身體肉眼可見的慢慢衰敗,已經不能承受長途旅行了。老太太一樣的情況,而且身體暫時可控,但是如果得不到規範治療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的炸彈。
雖然是兩個家庭,多數人還沒見過面,但在爺孫倆心裡已經是一家人了,韓國那邊可是親孫子孫女啊,就算老爺子不說,班行遠也絕對不會冒任何風險的。兩邊都需要可靠的人照顧,老爺子這邊有惠安在,從來不用擔心照顧不好。韓國那邊情況就複雜了,老太太需要人照顧,雖然出院了也要定期去檢查,寶兒就不用指望了,眼瞅著要出道了;權順旭自己情況還不好說,權順喧自己也忙,而且真要有情況也顧不過來。雖然可以請護工,但是總歸沒有自己人照顧得周到。而且,不管班行遠還是他的慧安姐姐都認為這是應該承擔的責任。沒怎麼商量就定下來班行遠去韓國那邊。
正好,北大和首爾大學那邊有一個交換生的計劃,班行遠知道後找梁老先生和葛教授說明了情況,透過兩位老師的一番運作,很順利地成為交換生的一員,再開學的時候就是首爾大學的數學系的一名學生了。班行遠近期的主要精力還放在了一項數學研究上,只打算帶幾位博士研究生,現在通訊發達,也可以遠端指導,就算是在韓國,也不會對他的工作有什麼不利的影響。
也得虧是刊載他論文的那期《數學年刊》還沒有發行,不然班行遠交換生的身份還不好操作呢。學校已經決定論文正式發表後授予他博士學位,同時破格聘任為數學系教授,班行遠做出的成績配得上這個職位。他在數學上做出來的成果實在是太突出了,數學界普遍認為班行遠會在兩年後的那個大會上獲獎。這個四年一次的大會剛好在中國舉辦,班行遠也是引起了高層的關注,應該也有所指示。歷史學院那邊也是同樣的操作,作為親傳弟子,梁老先生對他的學問和能力是心知肚明,加上在那個專案組裡的成績實在是太亮眼了,也就很順利地透過了。和數學系那邊同時授予學位、聘任教授。
雖然過去的時候只能是交流生的身份,班行遠也不在意,作為一個學者過去的話涉及教職、待遇什麼的會比較麻煩,而且太年輕了,班行遠也不認為首爾大學那邊會很順利。同時班行遠的主要目的是去照顧人,也就怎麼簡單怎麼來了。
準備出國的事情,同時8月份幫助